心裡打鼓,甚至想著是不是或賣或當掉幾件不太重要的東西再說,雖然她除了節日時候偶爾家族中和兄弟姐妹遊樂時候,偶爾打點彩頭外,從來沒有賭博過,可是卻也知道賭本越大,自然贏錢的希望更大一些。不過卻被白小天阻止了。他還笑著說:“賭本小些也好,真要輸光了,損失也小些。要是當了東西,到時候輸掉了,我們損失就更大,也免得你到時候更心痛。”
趙菁菁聽到了這裡自然知道他是在說反話,只是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信心?不過呢,她雖然不賭博,可是往日裡花起錢來卻是大方的很,每月的個人花費最少也要三、四百兩,遇上年節甚至有時候能達到萬兩。因此要使往日裡這些錢就算輸了她也不會在意。只是現在不同了。要是沒了這些錢,不當東西,那就不得不回趙家了。雖然白小天口口聲聲說他擅賭,她一開始也有些相信,可是當白小天告訴她之前他把錢全部買了藥材之後,她又有些懷疑了。就算買藥材也不會花得乾乾淨淨吧?可是這東西騙不了人的,上了賭船那就要見真章。白小天沒有把握撒這樣的謊言有什麼意思呢?因此,她還是選擇了相信他。只是內心很有些不安。
剛踏上賭船,白小天就笑吟吟地說道:“聽我那位曾經來過賭船的朋友說;自從賭船開張後每個月都會有不少輸光了錢的賭徒從船上直接跳下去。雖然賭船旁有小船跟著,會努力免費救人,可是還是不免有疏忽的時候。希望我們不會吧?”
趙菁菁臉上本來就不怎麼舒暢的笑容頓時發乾。她沒有使用面具,而是繼續選擇了女扮男裝。因為她相信這裡認識自己的人不會太多,因為雖然外面知道她的人不少,但是事實上她很少在外面拋頭露臉。因此在換男裝而且將膚色變暗了一些,眉毛變粗了一些後,整個臉型有了不小的變化,除非相當熟悉的人否則應該認不出她來。說起來她的化妝技術倒是不錯,也給白小天化了一回。白小天在鏡子裡看了又看,覺得就連他自己都有些快認不出自己了。
不過,不戴面具想要掩飾自己的表情就很難了。趙菁菁此時有一股強烈的要把他一腳踢下船的衝動。
“開玩笑的拉。跳船自然是不可能的,這些錢反正我輸得起,不過真要輸了,我可就慘了,以後就只能靠你了。不知道你們家會不會把我當小白臉一腳踢出家門。”
趙菁菁的臉都快乾成了老樹皮了,越繃越緊。她心裡越發納悶了,這傢伙平時話沒有這麼多呀,難道是為了掩飾心中的緊張。
興口鎮只是個小鎮,雖然也是賭船途徑的一個碼頭,但是上下的船客都不多。上船的加上白小天兩人也總共只有四個,而下船的只有一個人。
船上的保鏢倒是不少,白小天隨便一瞅,發現這些保鏢最差的也是鬥師級別。看來這裡消費高也是有道理的,一個鬥師在那些小商行可是不幹什麼活就能混得蠻滋潤的。在這裡成天要看人眼色,那薪水還不得翻著倍的長。
按著白小天意思他們在一樓大廳籌碼櫃檯處換了七百兩的籌碼。因為即便不賭錢,在賭船上吃喝住宿甚至嫖ji也都是要是使用籌碼的。上船來兩個人只兌換七百兩籌碼,雖然算不得上最窮的賭客,可絕對算得上比較窮或者說相當小氣的賭客了。因為上船最少就要一個人兩百兩,這成本也太高了一點。
據說賭船也十分等級的,四樓是貴賓層,只招待貴賓。除非有貴賓邀請,否則普通買船票的賭客再要錢也不能上。而下面三層檔次也各有不同。據說第一層設上限是一次最多下注一百兩。第二層則是二百兩,第三層是五百兩。
別看這上限看起來不是很高,但是你要想啊,這賭客們上船後至少要在船上待一天,這一次要是五十兩,那要是賭一天下來輸贏幾十萬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籌碼中最小的是一兩。白小天要了兩個一百兩的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