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穿過亂流的突襲
緊緊地靠在椅背上的我以為還擁你在懷裡
回憶像一直開著的機器
趁我不注意
慢慢的清晰反覆播映。
後悔原來是這麼痛苦的。
會變成稀薄的空氣
壓得你喘不過氣”
還好,這一段倒沒有出現什麼完全接受不了的名詞,當然也許是他太慌忙,沒有現。白小天干脆把眼睛閉上。投入的忘聲唱道:”
遠離地面,快接近三萬英尺的距離。
思想象念著身體的引力
還拉著淚不停的向下滴
拋棄了你
我躲在三萬英尺的雲裡
每一次穿過亂流的突襲
緊緊地靠在椅背上的我以為還擁你在懷裡
要飛向哪裡?
能飛向哪裡
愚笨的問題。
我浮在天空裡,
自由得很無力。”
白天聽到臺下似乎有些嘈雜,但此刻也怪不了這麼多,反正也到尾聲了,於是繼續引吭高歌:”
遠離地面,快接近三萬英尺的距離。
思想象念著身體的引力
還拉著淚不停的向下滴
拋開了你
我躲在三萬英尺的雲裡
每一次穿過亂流的突襲
緊緊地靠在椅背上的我以為還擁你在懷裡!”
一曲唱完,雖然沒有音樂,但是白小天還是站在那裡閉了好一會兒眼,可惜始終沒聽見掌聲響起。這時候他有些後悔,自己應該唱”掌聲響起來”想來怎麼也能撈到點掌聲吧?真是不給面子,而且是非常不給面子。
不過,等他睜開眼睛之後,卻是嚇了一大跳。不知何時,許多人已經湧到了臺上,整個臺上幾乎除了他身邊一米左右的地方外,到處都擠得滿滿當當的。除了臺上。臺下靠前面的位置上也擠滿了人,不少人乾脆很不雅的站在了凳子上、桌子上。整今後面幾排完全空了。
這架勢快趕上三流歌星演唱會了。
白小天好容易現了拍賣會主持七晏會紫衣長老朱廣軍。他趕緊衝對方擠出了個笑臉:“朱前輩,在下也知道唱得不怎麼樣?不過還是要問一下你能透過嗎?”
他的話剛落;就聽見臺下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再來一,真他孃的過癮。原來歌可以這樣唱的!”
接著也不知道多少人忽然異口同聲奮力喊出了一句:“再來一!”
白小天此時對於通不透過其實已經無所謂了,不過聽到這一喊,還是有點小激動。想不到一向被稱為鴨公嗓子的我也有圓歌星夢的時候,還是異世好啊!還是異世好糊弄啊!
“大家等會!”一個聲音忽然喊起,原來是那七星會絡腮鬍的紫衣長老。只見他身子左扭一下右擺一下,偌大的身軀像一條小魚一樣從人群中輕輕遊過,最終來到白小天身前。
這一次他到是很客氣,臉上沒有那種目中無人的倨傲,雙手一拱:“這位白先生,我有幾個問題。第一,這歌是何人所作?”
抄襲可不是什麼好品德。雖然這裡多半沒有人舉報,但白小天還是不想為之。當然關鍵是這地方肯定是沒有版權法的。就算抄襲了,也多半沒啥好處。何必再高的自己心裡黑暗呢?不過,據說有才的人到哪裡都是受到尊敬的。這麼來看,抄襲似乎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的。
“這個、這個是在下無聊時所寫,貽笑大方、貽笑大方。”白天如今撒起謊來,臉色不會有一丁點紅。
“果然是先生所作。很好、很好。”那絡腮鬍臉色顯得也恭敬了:“敢問先生,這歌裡有不少地方在下不但明白,不過,大概意思還是知道了,似乎是說先生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