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說“月香舌”說點其他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指不定也的刮一層厚厚的皮下來。
白小天沉吟了片刻,說道:“我出門時匆忙,身邊的茶葉沒帶多少。大掌櫃就給我準備點茶葉吧?也用不著太多,有個三五斤足夠了。”
圖崇仁腦子一昏。自己想到“月香舌。”這傢伙就真提這茬了。雖說數量沒自己說的那麼多。但三、五斤“月奔舌”價格也不便。而日集中購買的話,只怕價格同樣會使你衛揚。就略狄工傷,你說三五斤,你可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我也只能往多了算。那就是五十萬兩銀子。五十萬兩銀子啊!我辛辛苦苦一年也不過能賺個三、四萬兩銀子。這一下不等於把小半個圖家都搭進去了。
這麼想的時候,圖崇仁著著白小天身前的茶水,頭有些昏,而臉色就更難看了。
白天雖然不會讀心術,但是看到圖崇仁瞬間臉色臘白,又一直盯著自己身並的茶水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雖然沒關心過這是什麼茶,但知道最初這茶是麥家送過來的禮物,自己喝了一次後說;這茶不錯,清新可口。
這以後,雖然麥家送來的茶葉喝完了,但是萬家供給自己的茶葉也換成了這種茶。想來這種茶葉不便宜。
豈止是不便宜,簡直是貴的嚇死人!圖崇仁想必會這麼說。
白小天笑了笑說道:“其實我這個人啊喝茶並沒有太多的講究。只要這茶喝起來清新就行。你要是送給我極品好茶對我來說就好比牡丹送到牛嘴裡,品不出個味道來。”
圖崇仁聽他這麼會所,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不管怎樣,也只當是真了。心裡盤算好了。太次的茶葉顯然送不出手。唐州其實也出茶。其中也有被稱為極品的“綠濤。
差不多要一千多兩銀子一兩。我給你準備五斤。到時候再送點其他東西應該就差不多了。想到這。他才現他的額頭此刻佈滿了汗水。要知道現在可是臘月啊。
“文少爺,怎麼了,這麼文靜?轉性啦啊?”白小天和圖文開起玩笑起來。
在來的時候圖文,爹媽二人可是輪番對他進行了教育,要他到時不要亂說話,要不然他怎麼會如此老實。不過小孩脾氣就是小孩脾氣,白小天衝他這麼一笑,父母的話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他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說道:“白哥,你的名字咋怎麼怪呢?白探花。一個男人咋叫啥花,真是古怪。”
圖崇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小崽子真是不聽話,剛才和他說的話全白費了,你倒好,拿人家的名字開玩笑。你真是不知死活。
圖文他媽也在旁邊直拉他的衣角,搞得少年不敢再說話了。
這些白小天自然看在眼裡。本來這名字他只是隨意取的。不過,圖文這麼一問,他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如果對圖家人直言相告,只忖會給圖家人帶去無窮煩惱,而且指不定以後留下什麼煩惱,因此只能胡亂編個來歷。不過如今他對這個世界的瞭解又深刻了很多。而圖家這樣的小家族只怕一輩子也沒出過康國。因此這謊話絕對天衣無縫。而且就算事後他們覺得有些不對勁。也無從查詢。最重要的是這樣不會給自己也不會給圖家帶來什麼麻煩。
“探花可不是花的名字。”白小天已經吃了個半飽了,索性開編:“在我的家族男子每到十八歲就算成年。而成年之後就要進行一個重要的成年禮,也叫加冠或者弱冠。什麼時候加冠倒也沒有明確的規定,但一般不能過二十歲。一旦加冠就意味著你是個成年人了。按照我們家族的規矩會給每個成年男子分配一定數目的族產作為你的私人財產。不過每個成年男子分配的財產數目都是不等的,具體如何分就需要考試。而我們家族每兩年就要舉行一次考試,也叫成年考。參加考試的就是滿了十八歲又還不到二十歲的男子。考試的第一名叫做狀元、第二名叫做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