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沒有過任何經驗的,有什麼不懂的或者伺候不好的地方,秦少您就教教他。”
秦非瞧著那孩子的模樣還挺合口味的,就給留下了。
有了這個新玩物分散精力再加上秦非的公司最近開始投資新專案,公司裡也有的忙,慢慢的秦非也就把江寧給忘了。
大概過了一個多月吧,秦非新投資的那個醫療器械公司,從另一家同行公司手裡搶了一個進口產品的全國獨家代理權,這個產品在行業裡是寡頭,利潤很好,而且渠道和經銷商上一家代理公司都鋪好了,秦非拿到這個專案簡直就是坐等收錢。
但是問題也隨之而來,被搶單的那家華康公司死活不肯鬆手,各種方法…輪番上陣跟秦非這兒較勁,最後還請來了說客。
這說客偏偏是秦非欠過人情的一個姓沈的生意人,這人據說還有一點黑…道背景,惹不起。
沈老闆一上來就使用套近乎的政策,跟秦非還不直說,就說要做東請秦非和華康的老總吃飯。
以秦非的背景雖說根本不忌憚沈老闆,但是他現在不想得罪人,他想著這次過去露一面,也算還個人情吧。
那天他還故意拿了一下架子,晚到一會兒,結果包廂的門一開啟,他就看到江寧坐在裡面。
秦非頓時就愣了片刻,他想不到會在這種場合見到江寧。
本來這段時間他都快把這個人給忘光了,可是此時,他見到江寧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坐在那裡身子也挺得直直的,臉上表情極淡,那張精緻的面孔在見到他的一瞬間露出轉瞬即逝的驚訝神情。
秦非當時就覺得……自己又硬了。
“秦總,可算過來了。” 沈老闆笑呵呵地站了起來。
沈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得濃眉黑目,看上去很隨和,但只有跟他接觸過的人才知道這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笑面虎。
秦非臉上堆起職業笑容,道:“抱歉,沈老闆,路上堵車晚到了,久等。”
“沒關係,北京的交通越來越差啊!” 沈老闆寒暄幾句,就向秦非介紹身邊的人,“這位是華康的江總,想必你們應該早就熟悉對方了,只是沒見過面而已吧。”
江如海趕緊站起來向秦非伸出手,“久仰秦總,您可真是貴人,請了您幾次都沒請動,還得沈老闆出面,才請動您這尊大佛。”
秦非握住江如海的手,含笑道:“過獎。”
秦非自打進入商場以來,到如今打拼了也快將近十年了,別看他平時的私生活不檢點,一副浪蕩公子的模樣,但是在工作和社交場合,他卻一直保持著良好的精英形象。
秦非出身在高幹家庭,爺爺和外公都是數得上號的開國元勳,他父親走的也是仕途,他雖然早就不跟父親住在一起,但身上多少還是帶著一些小時候被薰陶的官場氣勢,在生意場上,這樣的氣勢也讓他壓倒了不少競爭對手。
他今年只有二十七歲,手下經營著三家大公司,此次投資的醫療器械公司是他的第四家公司,這樣的成就連他一向處事嚴格的外公都連連稱讚。
秦非眼睛瞥向坐在一邊的江寧,只見江寧神情淡漠,根本沒看他。
秦非有點惱怒,心說這小子也忒高冷了點,今天這個場合,明顯他是貴客,一共四個人在場,另外兩個年紀大的都站起來跟他握手了,唯獨江寧這小子還在那冷著臉坐著。
“這位是……”秦非故意拉著腔調問道。
“哦,哦,”江如海連忙介紹,“這是犬子江寧。”說著他扭頭對江寧道,“小寧,還不向秦總打招呼。”
江寧這時眼皮才抬了抬,向著秦非看了一眼,目光中沒有任何神情,點了點頭,“秦總。”
秦非本來還想借機會跟江寧握個手,誰料江寧根本沒有握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