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人嘴裡的話一句都不中聽,但是這副誘人的身材還是挺耐看的。
江寧不由得下腹一緊,昨夜被秦非緊緊絞住的感覺再次升騰,他扔掉毛巾,走到床邊,按住秦非,低頭吻住那張一句好話也說不出來的嘴巴。
“嗯……”秦非低喃一聲,輕輕咬住江寧的嘴唇,撫摸著江寧光裸的後背,淺吻變成了唇舌交纏的深吻。
幾分鐘以後,江寧鬆開秦非,烏黑的雙眸凝視著微微喘息的男人,良久,無奈地搖搖頭:“我出去給你買。”
“算你上道!”秦非嘟囔一句,把人放開。
江寧轉身換衣服,一身簡單的休閒裝套在身上,利落帥氣,臨出門時回頭瞧了床上一眼,那男人正抽出一根菸來,夾在修長的指尖,半眯著眼睛跟他對視。江寧心裡的無奈達到極點,還是妥協了,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忍心看到那個男人發脾氣了。
江寧下樓買來簡單的早餐:包子、茶葉蛋、豆漿,送回房間,叮囑秦非趁熱吃,這才去隔壁敲門,喊攝像大哥,兩人扛著裝置出門幹活。
秦非起床、洗澡、吃早餐,拿手機看了會兒新聞,覺得實在是無聊至極,就給昨天陪他過來的司機老趙打電話。江寧這次出差所到之處都是公共交通,秦非心疼,派老趙全程護送。
誰知道,老趙彙報道:“秦總,江先生說他不需要專車,不讓我送。”
秦非翻了個白眼說:“行,那你準備一下,我一會兒出去。”早就知道那小子的脾氣肯定是這樣的。
秦非收拾一番,昨天來得匆忙,也沒帶什麼衣服,索性就穿上江寧的襯衣,江寧除了個子比他高一點,兩人胖瘦差不多,襯衣穿上倒也合身。
出門後,讓老趙直接把車開向江寧今天要去採訪的地方,那地方在縣城以南大概五十多里地。
一路顛簸,秦非看著車窗外,心裡暗暗感慨:十幾年沒來過山西了,要說比十幾年前,這裡的縣城、鄉鎮還是有變化的,就是變化得太慢了。
不過這個XX縣與當年他跟著肖瑾呆過的晉巖縣情況還真是挺相似的,都是礦區較多的縣城,可惜只顧著採礦,周圍的環境被破壞很多,老百姓的生活卻沒什麼提高,而且礦難發生頻率也不低。
到達江寧採訪的那個鎮上,秦非讓老趙把車子停在鎮外,他沒下車,給江寧發了個簡訊,告訴江寧他過來了,然後就在車上等。
秦非懂得給彼此保留空間,江寧工作的時候他儘量不去打擾,就像江寧跟他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也很少參與他的工作一樣。
江寧直到下午才給秦非回簡訊,讓秦非再等等,他今天的工作量大,估計會很晚收工。
秦非無所謂地等在車裡,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
老趙都坐不住了,到外面溜達,就是外面也挺荒涼的,沒啥可溜的,老趙悶得不行,不禁佩服起秦總的耐心和耐力了!
其實秦非在車裡也覺得無聊,可是一想到江寧跑這種地方來出差,簡直就是找虐的,他就心疼了,自己的心上人都不怕吃苦,他跟著陪一會兒能算啥。
天黑時,江寧和他的攝像師同事扛著東西回來了,攝像師姓盧,江寧叫他盧哥。
盧哥一上車,見到秦非就是一愣,笑了笑伸手道:“您是秦總吧,您好,幸會,三年前我跟著臺裡的同事採訪過您,可能您早就不記得了。”
秦非溫和地笑笑:“你好。”他當然不記得了,前幾年他把秦氏打理得風生水起時,為了給企業打招牌,他有一段時間沒少出鏡接受採訪。不過這人就是攝像師啊,一箇中年大叔,完全沒有殺傷力,靠,昨天白吃飛醋了!
盧哥很識大體,主動坐到副駕座,把後排座椅留給秦非和江寧。
盧哥不多嘴,在電視臺工作這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