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劇本秦非很滿意,但是江寧的反應他並不滿意,江寧對此好似毫不在意,該上課上課,該睡覺睡覺,正常得就跟普通學生似的。
就在秦非琢磨著,要不要再下一劑猛藥時,卻傳來一個讓人吃驚的訊息:江寧退學了。
據說,江寧的父親親自去學校辦的手續,江寧都沒露面。
秦非聽到這個訊息時聳了聳肩:不戰而退,沒意思。
江寧變成了無業遊民,整天在家待著,這讓秦非一時間沒有了虐人的環境,總不能在江寧出門買菸的時候,找人矇住他的頭暴打一頓吧?那也太低階了。
於是,整江寧的事兒暫時放一放,最近秦非確實時間也有點緊,他談了幾個專案,都還不錯,正在考察,平時除了談判外,還得分出一部分精力應酬。
不過秦非的鬥志很高,他現在處於摩拳擦掌想要幹出一番事業的階段,這種興奮勁兒比當初他接手秦氏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專案談得倒還順利,就是生意場上的應酬著實令人頭疼。
秦非已經很久沒有親自去應酬了,以往在酒桌上都是別人上趕著陪他喝酒,可現如今身份角色轉換了,他不得不親身上陣。雖然張助理可以幫他擋一擋,可大多數時候,客人是衝著他來的,他想躲也躲不開。
秦非早年為了秦氏在外應酬,把胃喝壞過,從那以後他每次喝酒都不敢多喝,現在又回到酒桌上,他也只能感慨創業艱辛。
最近因為忙碌,竟也沒有時間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只是有一天,他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江寧的父親江如海打來的。
江如海的聲音低沉,帶著難以掩飾的焦慮:“秦總,我知道這個電話很是冒昧,您和小寧之間的事情或許我沒有權利發言,但是……就算我求您了,小寧他執意想要退學,我怎麼勸都勸不回來,可否請您勸勸他?”
秦非挺驚訝,他跟江寧之間那點不光彩的事情江如海竟然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
秦非不說話。
江如海只得繼續道:“自從退學以後,他就整天待在家裡哪也不去,什麼事情都不做,坐在房間裡發呆,一天抽掉五六包煙。雖然我不是什麼固執古板的人,非得要求他讀大學,但是小寧現在才二十歲,這麼意志消沉下去,我不敢想象將來會怎樣。秦總,念在你們……畢竟、畢竟曾經交好的份兒上,勸勸他吧。”
秦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曾經交好?聽上去真是可笑!
“您兒子不是那種甘心消沉的人。”秦非只說了這麼一句,就結束通話電話。
一個為了給父母伸冤報仇而精心謀劃十幾年、為了拿到證據可以隱忍得與同性同居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消沉下去?
不過一出拙劣的苦肉計而已。
秦非嘲諷地搖搖頭,江寧,如果你再用這麼低階的手段,老子都懶得跟你玩了!
這一天,秦非陪一個香港來的商人吃飯,這位港商熱情地給秦非介紹香港投資的良機,並竭力邀請秦非去香港考察他旗下的專案,最好能夠合作。
秦非與他談得很投機,不覺間又沒少喝,從餐廳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晃晃悠悠的。
張助理晚上沒過來,秦非自己忘記提前安排司機了。
他喝得太多,掏出手機準備給司機打電話,那位港商曾老闆走了過來,好心地邀請秦非:“秦總,我的司機過來接我了,不如順路搭我的車子吧。”
秦非胃疼,想盡快回家,便點頭應道:“那麼,有勞曾老闆!”
兩人往外走,相互報出住所地址,原來秦非住的地方比曾老闆遠一些,便決定車子先送曾老闆回去,然後再去送秦非。
走出飯店,司機給開車門時,秦非愣住了,他想不到曾老闆的這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