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吃,隨口道,“茄子燒得還不錯。”
江寧覺得剛剛嚥下的那口酒一點都不純正,完全是苦澀的,哪裡有半點法國窖藏的味道?
秦非不再說話,也不再看江寧,一口接一口地吃菜,跟好幾天沒吃飯似的。
江寧愣愣地、出神地看著秦非,良久,良久,他把左手伸出來,放到桌子上,放在裝著戒指的紅色圓盒邊,就那麼注視著秦非,緩緩地道:“給我戴上,好嗎?”
秦非夾菜的動作瞬間定格,抬眸迎上江寧的目光。
認識江寧這麼久,他是第一次看到江寧的眼睛裡有了熱度。
秦非的心忽的擰在了一起,但很快就鬆開了,那感覺就像是曾經極度渴望得到某樣遙不可及東西,渴望了很久,忽然有一天那東西擺到了眼前,觸手可及,而那份渴求的熱情卻不見了。
秦非的唇角向上挑起一點弧度,露出一個他慣有的漫不經心的笑容。
他的目光落在江寧骨節分明、修長白淨的左手上,哼笑著道:“你說我該給你戴到那根手指上呢?”他伸出手,用手指輕輕摸了摸江寧左手的無名指,“很可惜,這個位置不是留給我的。”
說完,他站起身來,徑自走進書房,把門一關,玩電腦去了。
江寧維持著那個動作,很久都沒動,直到他的胳膊有些麻了,這才收回手臂。他拿起那個圓盒,沒有開啟,原封不動地收起來。然後像往常那樣去洗碗、收拾廚房。
秦非一直在書房呆到十一點才出來,一出來就進浴室洗澡。
洗完澡後,看到江寧坐在床上,手裡端著一本書看。
秦非擦完頭髮,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床,躺到他平時躺的那一邊,主要是家裡就只有一間臥室、一張大床,他沒的選擇。
兩人現在是冷戰的氣氛,只要江寧不說話,秦非是絕對不會主動說話的。
秦非躺下後就背對著江寧,一言不發。
倒是江寧還在看書,看得挺認真,也沒有打算睡覺、或者跟他談談的意思。
秦非眯了一會兒就真困了,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感覺到有人在親他。
他一激靈,張嘴想要出聲,一條滑溜的舌頭鑽了進來,接著就是江寧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吻得秦非連呼吸都困難。
江寧的手輕車熟路地摸進他的睡褲裡,把蟄伏的傢伙按住,不輕不重地擼動。
算起來,秦非有十多天沒做過了,經不起這種撩…撥,幾下就著了火,身體難…耐地輕擺起來。
江寧抵著他的額頭,貼著他的嘴唇,粗重地喘息:“你他媽別跟我欠了你多少錢似的,跟你在一起這麼久,該做的都做了,我好好的直男被你搞彎了,你想踹掉我,也得看看我是那麼容易被踹的嗎?!”
說完,秦非的嘴唇被咬住,狠狠地吮吸。
江寧終於還是忍不住發作了。
鬆垮的睡褲被拽下,兩條腿被分開,江寧身體的重量壓在他的身上,就像一座小山,推都推不動。
江寧草草擴張了幾下便迫不及待地衝進來,兩人疼得同時一聲低哼。
秦非咬著牙,忍著不適感,低低地笑了起來。
江寧愣住,身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黑暗中,清冷的眸底盯著秦非看。
“小寧,你是想打個分手炮嗎?”秦非笑著出聲,聲音低靡而又嫵媚。
“我可沒說要跟你分手!”江寧沉聲道,“當初你追我花了那麼大的心思,現在三言兩語就想分手?做夢!”說著,身下重重地頂了一下。
“嗯。”秦非被撞得低吟出聲,咬緊牙關,冷哼道:“我玩夠的東西一向是直接扔掉的。”
“哈哈哈……”江寧忽然間笑了。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