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小子想做什麼?
秦非的心頭湧上一陣強烈的、不祥的預感,總覺得自己這是羊入狼爪,這回說不準貞…操不保啊!
江寧的雙眼緊盯著秦非,許久,許久,一言不發。
黑暗裡,兩人的呼吸聲愈發的明顯,明顯到彷彿兩人靠著呼吸聲在對峙。
這狀況,像極了當年在車裡被江寧第一次強上。
秦非現在也懶得罵了,他估摸著自己在酒吧喝下江寧遞來的水時就著了死小子的道,只是他不明白江寧為什麼這麼做?就算記恨著他,他回北京這麼久了,死小子現在才想起動手了?
就在秦非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江寧伸手扣住他的下巴,緩緩地開口:“秦非。”
秦非的臉被江寧捏在手裡,顯得格外蒼白,他歪著頭,用置之不理做出無謂的抗爭。
江寧再次開口,說出的卻是一句打死秦非也想不到的話:“你個*!”
騷*?臥槽!秦非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話是從江寧嘴裡說出來的?
秦非承認,自己前些年私生活是不怎麼檢點,稍微風流了點,可如果說他“騷”,他還真不承認!
他瞪著江寧:“你丫才*呢!你憑什麼……血口噴人?!”秦總裁認為;事關名譽,勢必捍衛!
“連酒吧的酒保你都勾引,還不承認自己是*嗎?”
“什麼酒保?”秦非低吼道,他全完不明白江寧在說些什麼。
江寧冷冷地笑了:“裝什麼?你不是一向如此嗎,耐不住寂寞的*,這才回北京幾天,就出來勾三搭四,你別以為我沒有看到你衝著那個酒保笑。”
秦非的腦子裡嗡嗡的,過了好半天他才想起來,不會是剛才在酒吧跟酒保說了兩句話被江寧看到了吧?
秦非不敢置信地看著江寧,到現在為止,他完全相信了:江寧他的的確確有精神病,而且病的不輕!
以目前兩人的關係,老子跟誰笑關你屁事!別說笑一笑,就算老子跟人睡了,也跟你沒關係!!!
江寧盯著秦非,那眼神兒好似瞬間將秦非的念頭全部看透,忽的,他露出一個極冷極冷的微笑。
秦非的小心肝兒一顫,操,這貨不會要殺人滅口吧!
他剛想張嘴喊幾聲,江寧湊了過來,再次貼上他的唇,這次是一個極盡糾纏的吻,力道很重,深入淺出,沒過一會兒就把秦非已經流血的唇吻得紅腫起來。
而江寧的手,在飛快地解秦非的衣服,待他鬆開秦非的唇時,秦非已經一絲…不…掛了。
秦非劇烈地喘息著,難道又要被強?操!
江寧那雙亮的發光的眼眸盯著秦非看了一會兒,忽然,埋下頭去,張開嘴……
秦非整個人都懵了,他不敢相信江寧會為他做這種事情!
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不止一次提出過這種要求,結果每次不但被拒絕,搞來搞去自己還得給江寧口。
他一直以為江寧有這方面的潔癖,畢竟以前是個直男來著,無法接受也是正常的。
可他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太陽會從西邊出來,江寧會主動給他做這事兒,只可惜……這種情況之下,他已然沒有心思去享受了,再加上這三年來他連擼…管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所以匆匆幾下就交待了。
完事兒後,江寧沉默地站起身來,一言不發地清理。
而秦非,自始至終處於大腦一片空白的狀態,精神病的想法,他著實無法理解,這他媽的到底什麼意思!
接下來,江寧更加詭異,他居然沒有其餘的動作了,只是抽出一根菸來,坐到床邊的沙發裡,不停地抽菸。
秦非這時候才慢慢地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他還以為接下來江寧絕不會放過他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