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一會兒說道:“你不用諷刺我,我沒那麼偉大,貧富差距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情,我從不覺得富人都是可恨的,可恨的只是那些手握財權,卻冷血麻木的人。”
秦非怔住了,扭頭瞥江寧一眼:“你不是影射我吧?靠,老子這幾年沒少做善事,光給你們學校投錢都不下幾千萬了!”
江寧淡淡地道:“我知道你在做慈善,沒有說你的意思。”
“你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憤青!”秦非說完,又看了看江寧,只覺得江寧目光中閃動著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緒。
外面的跑車見秦非不響應,無聊地鳴幾下笛,開走了。
到家後,秦非直奔浴室。
洗完澡,換好浴袍,卻發現江寧沒在客廳裡,他找了一圈不見人,就上到二層,見到江寧正站在花臺抽菸。
秦非的公寓有一個露天花臺,每到夏天爬滿藤蔓,坐在花臺仰望星空,有一種裝逼的愜意。
秦非走到江寧身後,看到江寧的頭髮還是溼的,身上穿的是秦非一件舊的居家服,江寧比他高了一點,褲子有些短,露出光滑潔白、骨節分明的腳踝。
秦非看得心頭一動,下腹發緊。他走上前去,奪過江寧手中的煙,放在自己的嘴邊吸了幾口,挑眉看著江寧。
秦非生了一雙丹鳳眼,他平時收斂之時這雙眼睛已經很漂亮了,當他稍微流露一些風情,這雙眼睛就會顯露出一種別樣的嫵媚,這種嫵媚一旦綻放,大多數人都無法抵抗,無論男女。這也是他身邊從不缺伴兒的原因之一,秦大少的風情可謂魅力無限。
秦非一邊吸菸,一邊歪頭看著江寧,那種姿態風流帶著瀟灑,真是致命。
江寧的目光漸漸深邃,雙眼與秦非對視,視線在空中糾纏。
秦非忽然扔掉菸捲,上前一步按住江寧的胸膛,吻住江寧的唇,口中的煙氣在兩人唇畔間釋放出來。
江寧沒有抗拒,閉著眼睛任由秦非親吻,撫摸著秦非腰肢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好似他早就料到這一刻早晚會到來,已然做足了心裡準備。
秦非吻了一會兒,情…欲湧上來,轉身想把江寧壓在花藤下的躺椅上,就在這時,放在一邊咖啡桌上的手機響了,是江寧的手機。
突兀的鈴聲把所有的曖昧氣氛都破壞了。
秦非皺起眉,瞟了一眼,看到螢幕上顯示著兩個字:白帥。
他頓時惱怒,拿起手機就想扔掉,江寧伸手搶了過去。
秦非看江寧居然有接電話的意思,不悅地低吼道:“你他媽成心的吧!”
江寧黝黑的目光看著他,平靜地說:“白帥不會平白無故打電話,一定有事。”說話間竟然毫無情…欲色彩,秦非這才覺得,剛才江寧似乎根本沒有動情,動情的只是自己而已。
“三更半夜有他媽什麼事兒,又是找你跟他去給他弟弟捉姦?!”秦非心中嫉妒不爽,又加上滿腹□□無處發洩,口氣自然很衝。
江寧盯著他看了幾眼,沒說話,背過身去低聲接電話:“喂?”
秦非怒氣衝衝,罵了句“操”,轉身進屋。
抽出一根菸,坐在健身室的椅子上,自嘲地想:老子真是大度,淨做好人好事了,都他媽快成雷鋒了。
江寧從外面回來,走到秦非面前,沉聲道:“出事了。”
出你媽蛋的事!秦非冷哼一聲,不肯說話。
“白冰在歐思春的公寓自殺了。”江寧道。
秦非猛地抬頭,蹭地站了起來,還真出事了!!
倆人下樓換衣服,秦非這才發現自己手機放在外衣兜裡沒往外掏,拿出來一看二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大春子打的。
秦非一邊穿衣服,一邊大春子打回去。
大春子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