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見了?
小小是家裡養的一隻奶油色地波斯貓。
也許是生活太空虛,最近幾年陳麗華開始熱衷養寵物。此時的范家除了一隻奶油色的波斯貓還有一對泰迪犬、一對小八哥、八條金魚。
範永平對此是很有意見的。他總是覺得這些貓啊狗的,即便洗得再幹淨也有異味。至於陳麗華說要有愛心之類的話,更是被他嗤之以鼻。養寵物就有愛心了?有錢你多捐點款。國外的不去說他,國內貧困人口現在依然不少。所謂對寵物有愛心不過就是窮極無聊罷了。
陳麗華不但沒有看到點點,一對泰迪犬也沒見著。她就有些奇怪了。於是滿屋找。後來又發現鳥籠裡的那對八哥也不見了。金魚缸裡除了一缸水外空空能如也。
這下子慌了,她們倆滿別墅找,結果最後在臥室裡見著了。陳麗華大叫一聲,當場暈過去了。因為半個小時前,她還躺著休息的臥室如今已經是鮮血淋淋,準確地說應該是血流成河。
波斯貓、一對泰迪犬、一對小八哥還有八條金魚。全部躺在半個小時之前她還睡著地那張寬敞舒適的床。只不過全部都是頭和身體分了家。鮮血禁溼了被褥、席夢思,正順著床腳、床單“滴滴嗒嗒”的落在地板,靠近床的地幾乎到處都滴著血,奶黃色的地板一塊塊紅的觸目驚心。
儘管唐嫂殺雞宰鴨是一把好手。因此血淋林的場面也看過不少了,但看見此景此景也忍不住面色蒼白,情不自禁的嘔吐。將剛剛吃下的小半碗排骨湯全吐了出來。她將陳麗華扶到客房床後,就趕緊給範永平打電話了。
雖然說唐嫂沒讀過什麼,沒什麼高深地學問和太多的見識,但是還是立刻就猜到了這是有人在恐嚇范家。只是要不要報警她卻不好做主。還得請範永平拿主意。
電話接通後,範永平聽到這個訊息,先是暴怒,可怒火來的快去得更快。瞬間他就明白了。這肯定是龍少忠派人做的。也可能是這個姓白的青年派人做的。很搞笑的是因為時間倉促他甚至還不知道白小天叫什麼名字,只知道白建喜的名字。
超市拒貨。雖然陰險,但見效慢。而且雖然中海的市場很重要。但是畢竟國內很大。光靠這樣做,儘管能讓範永平受到損失,但卻不能短時間內就從根本人讓他低頭。
在公司門口潑汽油,雖然看起來很可怕,可是國內畢竟是法制社會。黑社會再猖狂也無法一手遮天。他們除非喪心病狂,做好了跑路地準備否則決不會在公司門口放火。那樣地影響太大。就算他們有什麼後臺也保不住他們。
因此這兩手雖然讓範永平感覺到了對方的力量和決心。但震懾地意義大過直接的威脅。或者說範永平還沒有感受到直接的赤裸裸地威脅。
現在他終於感受到了。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他彷彿看見一把刀在某個地方不停的磨呀磨,而還有一雙眼睛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裡正欣賞著他既不長也不白的脖子。
作為一個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他自然也接觸過黑社會。當初他剛剛開廠時,就曾經遇到過黑社會們收保護費的事情。數目不大,他怕引起麻煩,所以老老實實的交了。後來他和另一位老闆起了衝突,對方請了幾個爛仔到廠裡來鬧事。結果他想了又想給了那些收了保護費的傢伙們打電話,最後雙方大打出手。那名老闆晚就請人來說合,矛盾才算了了。不為此他又出了一筆醫藥費。這讓他看到了黑社會地力量。
隨著生意越做越大。這方面的事情他本人反而接觸不多了。但他耳朵裡聽到的事情卻不少。
在中海待了二十年了,龍少忠地名字最近幾年他聽得多了。不過今天他才算是知道了厲害。小區裡有保安,多個路口都有監控器。龍少忠的人卻悄無聲息的潛了進去。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在沒有被屋子裡的兩個人察覺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