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家裡也從此更加一貧如洗了,他這才起了惻隱之心,叫停了勒索行動。第二:高爾以後,白小天走路總是一瘸一拐,因此的了個外號“白拐”。當時全年級也只有這麼一個學生,因此想要忘記白小天還真不容易。這第三:就是白小天一直被班主任薛寶非常看中。薛寶不但從高二開始連續兩年為白小天申請下來了學費免jiā,以及特困補助。而且還時不時地直接接濟他。白小天后來讀大學的學雜費的一大半也都是薛寶贊助的。這樣一個人物自然不會忘記。
他和白小慧的故事開始與他9年他從美國回國一次在街的偶遇。當時白小天還在北京研究生。兩人的感情是怎麼樣升溫的,他現在已經記不起來了。只能這麼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再加那時的他頹唐之際,而且又在躲避另外一份感情,不確切地說,他是想躲避所有他認識的人。於是,很快二人就同居了。等到白小天假期回來的時候,這鍋飯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那天他第一次見識了白小天的暴跳如雷,可是最後白小天也無可奈何。
白小慧是個普通的姑娘。唯一不普通的地方,那就是對於這份感情的執著。他知道如果他說想要吃人那白小慧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從自己身切下一塊來。她是那種為了愛情飛蛾撲火的傻姑娘,有這樣一個忘我的女是一個男人最大的幸福不,確切地說應該是幸運。可惜最後他還是絕然的拋棄了她。其過程就是一個慘。對於自己的行為他自己給了評價——無恥。可是如果讓他再選擇一次,他還是會這麼做。因為他——沒辦法。儘管他也覺得無地自容,甚至不只一次罵自己不是人。但是他還是這麼做了,而且不後悔。原因很簡單,他想要的,和白小慧在一起就永遠不可能得到。
而如今白小慧竟然成了他的妹妹。他仰問蒼天:這難道是對他的懲罰嗎?因為這輩子即使他作的再好,也沒有辦法還債,因為他已經被剝奪了這個資格。
他長嘆一聲,再問蒼天:這難道是讓自己來贖罪嗎?因為這個世界如果有不需要任何回報的感情,那麼那一定是骨之情。蒼天是給自己一個機會,讓自己無怨無悔的照顧這個女孩一生一世,讓她幸福快樂。
“是這樣的嗎?”他大吼一聲,接著自言自語:“是的,應該是的。她有權利過無憂無慮的生活。我會努力的。”
當白小天懷著忐忑的心情敲響白家的大的時候很快開了。
“爸、媽。哥回來了。”開的是白小慧一開,她就高興的大喊大叫。
“小哲,你跑哪去了?”說話的是白小天的父親,——白耀國,一個糖果廠的老實白jiā的工人。對於他,白小天沒有多少了解,甚至記憶中在他去世之前,好像沒有見過面。見面次數最多,也不過是他的遺像。輩子的白小慧對於父母提得也不多,唯一他知道的就是在他們兄妹讀高二的時候,糖果廠生意極度不景氣。工資每個月只能三十到五十不等,其餘的,則都給廠裡的產品:那些滯銷糖還有餅乾。讓職工自己去賣。而他們的母親李蘭本來只是家屬工,平時也就相當於長期的零時工。這下徹底沒了工作。最後他們只好一邊賣糖果餅乾,一邊賣些冷飲什麼的。可是他們這些無證商販是見不得光的。因此,在一次工商的突擊檢查中,一家三口除了白小慧以外,慌慌張張的推著小車亡命狂奔。結果穿越馬路的時候被一輛大黃河迎頭撞,兩夫妻當場就過去了,而白小天由於只是被刮住了ǐ。所以沒有大礙,但是從此也落下了殘疾。
“我、我……”白小天看著白耀國說不出話來。他知道白耀國的年紀比陶國強實際還要小兩歲呢。可是剛三十出頭的人,卻是滿臉皺紋,頭中也到處可見一小撮、一小撮的白,要是說他四十歲,恐怕不認識的人還以為是往年輕了說呢。
白耀國的目光一點都不犀利,甚至有些渾濁,給人一種此人眼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