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飛轉。“沙啞”說的是一口的普通話,聽得出來似乎年齡不輕,因為兩人都蒙著口罩,所以他無法判斷出其他地資訊。
這兩個傢伙想用金條為藉口來搞詐騙,想了想他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桃林別墅區的安保可是十分嚴密的。想要潛進來不被發現恐怕不容易。要是他們要詐騙還不如直接勒索來地快,兩者的不同無非就是將來萬一被抓住吃公家飯的時間長短有些不同罷了。
因此最大的可能是這兩個傢伙真得要和自己做黃金生意。當然了,這些金條多半來路有問題,贓物?何雲勝的腦子飛速旋轉著:最近大陸或者港澳臺似乎都沒有聽到金店被打劫的訊息啊?
“何先生,你別亂想。”“沙啞”似乎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我們手的金貨來路絕對正常,只不過我們兄弟手的這批金貨數目實在太大,而最近手頭有點緊,但是呢我們兄弟為人又比較低調,不希望引起媒體或者其他組織、國家部門地注意。因此才用這種方式來做生意。換點錢的同時。也讓大家都賺點錢。不管怎麼樣,大家都是中國人不是?”
何雲勝不是明白他說的話。來路絕對正常,數目實在太大,不希望引人注意,難道是他們找到一個秘密的金礦或者找到什麼傳說中的寶藏?
何雲勝發家的要訣就是兩個字:快、狠。不過發家之後,他再不是赤腳小子了。因此如今做起生意來只求一個穩字。這個世界能賺錢的生意太多,偏門的生意雖然來錢快,但危險也大。自己已經家大業大,賺的錢只要兒孫不肆意揮霍。那也足夠兒孫們富貴一生地。因此在好幾年前。他就決不插手任何偏門生意了。
不管是不是銷贓,何雲勝都是不願意沾手的。因為如果真是什麼正當的生意。何必用這種方法呢?
“兩位,這個……別看何某人家大業大,實際現金真的沒有多少啊?”何雲勝連忙叫苦,那神情就差再來一句:“現在收成不好,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
這戴罩而來的自然是白小天、白無極。
一直變著沙啞喉音的正是白無極,他眉毛皺了皺,唉,這些什麼富豪怎麼都是一個德行呢?都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貨。估計老闆大概又忍不住了。
果然一直不說話的白小天忍不住了,快步走到床前,伸出右手掐著何雲勝的脖子就把他舉了起來。
何雲勝倒是想要掙扎。但是卻發現手腳都無法動彈,喉嚨倒是無礙,可是脖子被掐著,他想叫也叫不出來呀,只是發出斷斷續續“嗯嗯啊啊”地聲音。
大約一分鐘後。白小天手一鬆,何雲勝落到了床。手腳也能動彈了,兩手捂著脖子不停地大喘,彷彿破了的風車。
“我現在只問你一句話,這筆生意你做還是不做?”白小天地聲音聽起來就像一個破鑼鼓,沙啞的比白無極還要厲害,而且聽起來像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
“做、做雲勝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體蜷縮著像個蝦米一般,聽到他的話,趕緊從床爬起。可是不知道是極度害怕,還是渾身無力,跪在床頭點的像小雞啄米。
“何雲勝。你不要以為我們想敲詐你地錢。說句老實話,你這點錢不夠我們兄弟看的。”白無極口氣也強硬起來,來到中海半個月了。除了一開始的五天調查中海的富翁們的經濟狀況外。剩下的十天幾乎每天晚他們都要演一單、甚至兩、三單這樣的戲碼,因此臺詞已經熟的不能再熟了。要注意的也就是別把名字說錯了。
“是、是在剛才何雲勝真切地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死亡。錢財乃是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不要說只是銷贓,哪怕讓他把所有的財產全部拱手相讓,他也決定照辦。他真的很佩服那些小說裡要錢不要命地葛朗臺式的土財主們。那得要多大的勇氣啊?
“我們做生意決不會佔你的便宜。全部的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