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他們覺得奇怪的是他們的語言竟然是中國話,而且是普通話。這讓白小天想破頭,最後也無法得出答案。只能嘟啷了一句:“真是見鬼了”
唯一讓白小天有些欣喜的他那神奇的傢伙。
那還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二天清晨,一隻大頭蒼蠅一直在他的腦袋邊“嗡嗡嗡”的盤旋。他只好用兩隻小手不停的扇著,大頭蒼蠅眼見這裡無懈可擊,於是調頭飛走了。但是它沒飛多遠,就一個俯衝下去,直奔白小天裸露在外的傢伙。此時剛剛出生不滿一天的白小天,行動遲緩,這讓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心有餘而力不足,什麼叫眼高手低的痛苦。明明看到了但是卻眼睜睜沒有辦法來得及躲避,人生的痛苦莫過於此。
大頭蒼蠅正好叮在了他的小dd的頂部。可是讓他和蒼蠅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趴在頂部的蒼蠅老兄瞬間就“唧唧唧唧”的直叫,然後兩隻小翅膀很快冒起來了一陣不用眼睛仔細觀察絕對難以覺察的輕煙,然後兩隻小腿一瞪,這個世界暫時清靜了。接著,白小天真是又驚又喜的摸著他的那裡,可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到了晚上,柳氏給白小天換尿片的時候,奇事再次發生。當然作為一名有成*人智商的嬰兒,白小天的泌尿系統還是很有節制的,並未出現溺尿的現象。這讓之前已經做了一個女兒的母親的柳氏大為吃驚。不過讓她更吃驚的是,她的手剛剛碰到兒子的**,就覺得像被針紮了似的,不,比針扎還要厲害。不但有些痛,而且整條手臂都有些麻痺。她“啊”的慘叫一聲,往後退縮。端詳了兒子的小**好半天,她才遲疑的再度伸手去摸了一下。這一次一切正常,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柳氏這才一邊自言自語的抱怨,一邊給兒子換尿片。
整幕場景白小天看在眼裡。可是稍後,不管他怎麼摸,都是一切正常,但是白小天已經差不多猜測到了是這怎麼回事。但是他明白實踐方出真知。於是到了第三天清晨,他趁著柳氏還在熟睡,就從她的枕邊摸了兩根長髮,然後伸向自己的**,果然和預料的一樣。頭髮還沒有靠上**,就被吸了過去,不久發出一陣很微弱的輕煙,而且空氣中散發出微微的焦糊味。他把頭髮拿到眼前仔細端詳,很容易就發現了頭髮中的一段變的有些焦黃。接連又試了幾根頭髮,都是如此。他終於得出了結論,原來他的**是帶電的。不過似乎自*沒有任何問題。
他自言自語,看來老天還是公平的,給了自己一個奴隸的命運,但是卻賜予了他一根神奇的傢伙。
兩天過後,他也總算徹底弄明白了。他的**的帶電量似乎並不足。如果有別人觸控的話,給予對方電擊後,迅速就沒電了。然後要經過差不多一天的時間才能重新恢復。
自此被前後電了三次的柳氏再也沒有被兒子的**電到了。不久她就把這件奇異的事情忘記了。這當然是因為白小天為了別人不把他當怪物,一有時間自己就立刻放電。當然到目前為止他最有效的放電手段也就是放水了。
因此白小天不得不經常故意的尿炕。這實在是讓有成*人智慧的白小天苦惱不已。這種感覺比一個成年的癱瘓病人不能夠自理還要難受,因為他不得不明知故犯。明知故犯可真是一種難以忍受的心靈的折磨。尤其是尿炕給他的小屁股帶來了許多的不適。
但是他想的很清楚,在任何一個社會,異端都很難被社會真正的接受。而在奴隸社會,作為一個與常人不同的奴隸的命運不是被直接人道毀滅就是享受動物園猩猩的待遇。雖然白小天至今還沒有弄明白在這個世界,奴隸和猩猩的待遇到底哪一個更高階?但是他堅決不願意去做猩猩。
當然更讓他苦惱的是這粗麻尿片根本就不吸尿,接連幾天的尿床弄得他的下面被柳氏用稻草插的紅得像猴子的屁股,而且時刻感覺火辣辣的,非常非常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