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海軍永遠是進攻的兵種。不敢進攻的海軍,哪怕他的實力再雄厚,他也只能被稱作水師。我希望這一戰之後,我可以雄赳赳氣昂昂的上書朝廷:請為我們改名,從今以後我們不再是水師,而是縱橫四海的海……軍。”
白小天話音剛落,劉武按照他事先吩咐的,衝到主席臺前,揮動右手,高呼:“我們是海軍光榮的海軍”
頓時人潮洶湧,人人站起來高呼:““我們是海軍光榮的海軍”如此高昂嘹亮的聲音頓時引來了衛兵們的跟從,雖然他們不得不堅守著崗位,但是不影響他們振臂高呼一番,於是這豪邁的口號越傳越遠。
白小天對於自己導演的造勢很滿意。雖然他的演講水平不咋的,但是這個時代的人眼界還沒有那麼寬闊,尤其在中國,淳樸的人佔了絕大多數,所以忽悠的效果還是不錯的。
白小天雙手頻頻下壓:“現在,我軍俘獲法艦的訊息還沒有傳出去,利士比逗留在臺灣海峽,所以他也無法獲得最新的訊息,因此我們要儘快形成戰鬥力。我的計劃是,殲滅香伯蘭號和梭尼號後。艦隊分為兩隊,一隊由我們繳獲的法艦組成,靠近利士比艦隊然後給他個突然襲擊。另一對由原水師艦對組成,當戰鬥進行之後,突然加入戰場,給敵以致命打擊……”
“大人……”張成在旁邊小聲而焦急的呼喚打斷了白小天的講話:“我想和您單獨談談。”
“張大人,現在事情緊急,必須爭分奪秒。如果不是特別機密的事情,就在這裡說好了。”本來這樣的計劃是不應該當著這麼多人的公開說明的,可是白小天知道許多清朝官員和洋人打仗時總是瞻前顧後、患得患失,既害怕失敗被朝廷責難,又擔心把洋人打痛了惹來洋人更大的報復,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林則徐就是倒黴的典型。所以白小天這才在這麼多人面前公開宣佈,不給其他人有說出反對意見的機會。反正他已經決定最遲明天中午之前,就要率領艦隊直撲臺灣,利士比艦隊現在在海上,所以也不怕洩密。
張成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咬咬牙說道:“大人,如果我們這麼做,倒是很可能取得勝利。可是法國人接連遭到如此大的失敗,而且都是被偷襲,他……他們豈能甘休,必定大舉來犯。法國人的力量……太強,一個不好就和前兩次一樣。
張成不敢看白小天越來越銳利的目光,但是還是堅持著把話說完了:“所以下官認為我們與法國人的糾紛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不能不打,否則法國人必然獅子開啟口;但是也不能大打,否則一旦惹怒了法人。就算勝了,也只會給朝廷帶來更大的麻煩。”張成的話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很多人還是聽見了。四下裡一時靜極了。此時的海軍無疑是當時清軍中最現代化的部隊,同時他們也是最清楚清軍和西洋各**隊差距的人。其中報有和張成想法的人不在少數,而且畢竟朝廷是明令禁止主動開戰的,他們更怕的是浴血奮戰之後,不但得不到朝廷的褒獎,反而會被朝廷斥以抗命的罪名。同時也擔心自己用鮮血換來的勝利之後,不但沒有讓朝廷轉危為安,反而給朝廷帶來更大的災難。
白小天站起來在主席臺前走來走去,最後停在張成身邊:“首先我要說的是,軍人就是軍人,不需要考慮那些除了戰鬥之外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其次我要說的是,大家不要道聽途說,未打先懼三分。其實如今的法國只不過是只紙老虎。”
“怎麼,大家不信?那好,我就和大家說說吧。自第一次鴉片戰爭以來,我國大多數人就有了一種畏洋懼洋的心態,其實洋人也沒有什麼可怕。他們和我們一樣,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並不是民間傳說的妖魔鬼怪。”白小天說到這裡底下許多人笑了起來,在清朝內地絕大多數人都是把洋人比作妖魔鬼怪,因此才有了洋鬼子一說“大家知道,我從倫敦回來,對於法國也有一定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