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您別急。雖然這種事情我們走船的誰也不願意遇上。但是老話叫走多了夜道總有那麼一晚上遇到那啥”?所以像我們這些老走船的,這些東西每趟出行時都是必備的。你只需要費心找些供品就
“好、你去準備吧!”薛老闆臉色稍好,點了點頭。
哪知道彭老夫並不走,猶猶豫斑也站在那裡。
“還有啥事?”薛老闆沒好氣地衝他吼了一聲。
“東家,那、那啥?您剛才、那啥。那”彭老大漲紅了臉,想了半天平伸出右手,然後忽然翻轉,使礙手背朝上,見薛老闆沒反應。他將手縮回去,又平伸然後又翻轉了一次,低聲結結巴巴的說道:“東家您說的那、那啥?也是犯忌的。必須在這裡再祭奠一下天地才行。否則否則,我們也、也是不敢走的。”
“啥?還要祭莫燦卻。薛老闆怒火沖天,退後了兩步,然後抬起右腿,狠狠的蹬了薛老大一角,直接把他蹬在甲板上,他還嫌不解恨,又上前連踢了他兩腳:“我讓你不長眼、我讓你不長眼!”然後整個,人氣喘吁吁地叉腰站在那裡不停的喘氣,好半天,才又指著坐在甲板上不停揉捏痛處的彭老大說道:“你給我聽著。所有的祭品價錢我會算出來。你出一半。那一半算我倒黴。
還有,這一個月不許喝酒。如果讓我抓住,或者有人舉報,扣半年薪水。”
說完薛老闆方怒氣衝衝的走了。
白小天看著底下的這樁鬧劇,原本捂著嘴巴一直在笑。可走到後來卻笑不出來。雖說這些祭品應該價格不會很昂貴,但對彭老大來說想必不會是筆小錢。而他也不能說薛老闆不對。事實上薛老闆做得還算可以了。要是遇上那種苛刻的老闆把所有祭品全讓彭老大承擔,彭老大也沒有辦法。誰讓你不但耽誤了船期還讓一船人受到驚嚇呢?
不過,他也不會衝下去將來龍去脈解釋一番。因為這事如今已經解決了,自己又攪合一次,除了讓船上的人多聽個笑話外,還會讓包括薛老闆在內的許多人對自己有意見。更重要的是自己這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根本沒法解釋為啥一個晚上打了五、六次水?洗澡?你難道是把裡面的腸子也翻出來洗了?否則無法解釋怎麼會要用這麼多水?
船上的人怎麼想倒還無所謂。反正討厭也好、憤怒也好、鄙視也好。一下船,大家天南海北,以後未必還會有機會再見面。但他這種古怪行為不知道會不會讓萬、布兩人有什麼聯想,有什麼思想變化,雖然說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但多一事總還是不如少一事。算了,大不了下船前,或找個理由,或悄悄的給那彭老大一點銀子,也就無愧於
了。
只是今夜肯定不能像昨夜這麼幹了。既然這樣,那還是早點睡,到時早點起。到時候泡一次熱水澡也就走了。
想到這裡,他倒頭便睡。這一夜說起來他不比上一夜輕鬆,因此也是累得很,到在床上,倒是很快就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迷迷糊糊間。聽得外面一陣敲門聲。抬頭一看。從視窗看見晚霞的餘暉正照在江面上,水波粼粼,到是一片好風光。
已然黃昏了,這一覺雖然沒有昨天睡的長,但倒也足夠了。
“小白小白!”外面傳來布管麥的叫門聲。
“來了、來了,等會兒。”身為一個男人也有好處,倒也無需太多的收拾,白小天從床上起來披了件褂子,晃了晃還沒有完全清醒的腦子。走到門邊,拉開門栓。
“老兄,連續兩天你飯也不吃,你這都快成睡神了。”布管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後笑嘻嘻的說道。
“我這昨晚上不是餓的不行。向你要了乾糧嘛。”白小天讓兩人走進房後,自己坐在了床沿。
“你不說我還差點沒想起來。”布管麥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床邊,盯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