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xiǎo天“啪”的一下把密碼箱開啟:“裡面有一百四十萬,現在是你的了。”
“就怕有命賺,沒命huā。先生……你還是下車吧……”
白xiǎo天望了一眼窗外的斑馬線,然後搖開車窗。抓起一摞大約五、六萬港幣,用力扔了出去。鈔票天nv散huā一般四散開來,站在路邊的人們瞬間沒有反應過來,接著又是一摞、第三摞、第四摞……馬路上頓時luàn成一團。
寶馬和奧迪不得不來了個急剎車,一邊懊喪的望著計程車的方向,一邊趕緊打電話報告。
“別灑了。”司機看著心痛。最少扔掉了二十萬,那些錢那xiǎo子可是說要給他的。
“送我過關,剩下的錢全歸你。”白xiǎo天看見沒有追上來,不急了。
“過關?這可遠啊。”司機琢磨著。出入境在北邊,可是現在自己卻在澳mén的西南邊。路上會不會出什麼事?可是一百多萬呢?他心神不定,最後說道:“有點遠,就怕他們再追上來。”
白xiǎo天沉yín了一下“那好吧,送我去最近的警察局。不過,那樣的話,只有五萬。”
司機咬著嘴chún:“我送你去警署。”
“那……也好。”白xiǎo天點了點頭。
“借個打火機用用。”
白xiǎo天接過打火機,從口袋裡拿出寫著周郎名字的往來港澳通行證,點燃。燒了大半後扔出了窗外。
………………
白xiǎo天走進警署,四處張望,然後走向一名長著娃娃臉的nv警:“姐姐好。”
nv警對於白xiǎo天的普通話顯然不太適應,不過,很快還是回了一個甜甜的笑容:“先生,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姐姐、我想回家。”白xiǎo天顯得非常誠懇,外帶幾分天真或者說幼稚。
nv警打量著:這是一個男孩,穿著範哲思,提著密碼箱,面容有些疲倦,說著普通話。嗯,應該是大陸來的遊客,或許是跟父母一起來的,在賭場裡走丟了。這種事,每個月總要發生那麼幾起。
“xiǎo弟弟,你叫什麼名字?”
白xiǎo天雖然很討厭xiǎo弟弟這個稱呼,但是還是笑嘻嘻的回答:“我叫周郎。”
“你什麼時候來澳mén的。和你父母在哪家賭場走丟的?”
“我昨天到的。我父母都在家呢,沒走丟。”
nv警愣了一下,又問道:“那你是和誰來的?”
“在海里的時候,有很多人。不過,我都不認識。”白xiǎo天保持著笑容。
“海里?”nv警大吃一驚。
“姐姐,從海里游過來真的很累。我不想再游回去了。”
白xiǎo天的話讓nv警差一點暈倒。
“來人啊。”nv警大叫。
“姐姐,這是我一整天在賭場裡贏的,你能暫時幫我保管一下嗎?”白xiǎo天啪的開啟密碼箱。nv警看著一百多萬港幣有再次暈眩的感覺。
………………
三天後,珠海拘留所。
白xiǎo天提著密碼箱走出大mén。
範薇xiǎo跑過來。
“謝謝!”
“我沒做什麼。不過就是幫你補了一張往來港澳通行證。”範薇很想顯得輕鬆一些,可是卻怎麼都做不到:“對不起。”
“昨天,你不是已經解釋過了嘛。那是你哥哥的主意,和你有什麼關係?更何況兔死狗烹,正常。”白xiǎo天顯得很隨意,似乎在談論某個不相干的人。
“我……我哥也不知道有這麼嚴重。原來想他們只是想出口氣。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