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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個帶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皺著眉頭說道:“先生,別妨礙我們的工作好不好!”

“工作?你們是幹什麼的?誰給你們的權利能在大街公然劫持人?”白小天瞪著這個傢伙。就是這個傢伙剛才對錢慶安進行了威脅。

“這位先生,別誤會。我們是真雲山精神病醫院地。接到通知有病人精神病復發了,所以我們趕緊趕過來,要將他帶回醫院進行復查。”眼鏡說著從白大褂的衣口袋裡掏出一張卡先是別在口袋,想了一下又取下來,遞給白小天看。

“這東西不具備任何法律效率。誰知道你從哪裡搞來的?”白小天右手一揮,看也不看,然後指著那兩名還架著錢慶安的白大褂說道:“放開他。”

“這位同志,你可真是夠較汁的。我們真是真雲山精神病醫院地。這有什麼好騙人的。我們的車就停在後面。實在要不相信,那就你和我們一起車走一趟!”眼鏡說話的時候,嘴角翹起。露出笑意。

這笑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冷笑。白小天雖然明白這傢伙對自己沒有任何威脅力。可是還是心理有些發寒。這傢伙不是想著把自己綁車一起拉到精神病醫院給錢慶安做伴?

白小天強忍著要暴打他一頓的衝動,右手食指指著他說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真雲山精神病醫院的。就算是,你們也沒有權利把一個正常人強行抓進精神病醫院。”

白小天這話一說。四個白大褂明顯一呆。而錢慶安則使勁地喊道:“救我、救我,我不是神經病。”

一邊說著一邊使勁地掙扎。

不過架著他的兩大褂都比他要高出將近半個頭去,而且身體也很壯實。再加大概抓人抓的很有經驗,而且配合也相當默契,兩人一夾,除了兩條腿外,錢慶安根本就無法動彈了。而他的右腿又傷到了,掙扎了兩下,自己“啊啊”的慘叫著,頓時停止了掙扎。

“這位先生,你地正義感讓我很感動。可是你用錯了地方。他叫錢慶安,患有嚴重地狂躁抑鬱性精神病,曾先後兩次在我院就診了一年多,我一直都是他的主治大夫……”

白小天擺了擺手:“就算他原來有神經病,可是既然他已經出院了,那就證明他已經好了,至少說明你們醫院認可他可以進行正常地生活來。那現在你們有什麼權利把他強行抓回醫院呢?你剛才說你們接到通知說有病人精神病復發了。那麼我想問一下,誰給你們的通知?而且就算他真是神經病,你們要採取強制措施。你們也必須要告知他地家人。你們告知了誰?”因為曾經看過好幾例類似錢慶安地事件報道,所以白小天對此並非一無所知。

他這一問,眼鏡頓時啞口了。

那皮夾克一邊揉著撞得發麻的右肩,一邊硬著頭皮走了來。他知道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傢伙強的離譜。自己好歹也算練過幾年的,可惜連邊都沾不。儘管沒有拉開架勢正式動手,但是他心理明白。就算把這四個精神病醫院的算也未必乾的過人家。而且這精神病醫院的恐怕不太可能會陪著他們一起動手。畢竟人家只管抓病人。

“這位朋,不知道怎麼稱呼?”

白小天擺了擺手,本來指著眼鏡右手食指轉向了他:“別套近乎。你也別再走過來,否則小心傷到自己。我已經報警了。你們也別和我解釋,有什麼事情和警察說。”

“喂。我說你這個人有什麼權利阻礙我們的正常工作。”眼鏡瞪著他,然後壓低了點聲音說道:“告訴你,通知我們的人是通江縣委辦公室副主任、縣信訪辦公室呂主任。和一年前一樣,錢慶安病發後再次攪亂了縣政府正常工作。所以呂主任這才通知我們進行強制措施。你不要再在這裡胡攪蠻纏。”說到最後一句,他又把聲音提高了幾分。

皮夾克也說道:“兄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