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長衛說了兩件事。一是大約九年前,那時候還沒有步行街。帥長衛和張寶國的服裝店都開在中山東路。中山東路屬於二街。一天,二街派出所所長的小舅子帶了兩個人,挨店收保護費。少的一千,多的三千。進了帥長衛的店裡張口就是三千,帥長衛知道他們的背景,也不敢不給。可是每月三千實在給地很是心痛,於是他就開口說能不能少點。結果沒想到對方抬手就打,而且指著他的鼻子說:一個月五千,一毛錢都不能少。這時候隔壁的張寶國走過來了,二話不說,三拳兩腳就把三個混混打趴下了。打趴下了還不算,他還把三個混混都扣住了,然後直接打了個電話。後來帥長衛才知道他是給管治安地副局長唐隸去的電話。”
白小天聽到這裡點了點頭,說道:“我看過午的口供和證詞。好幾個人都提到。午的時候,張寶國曾說他和公安局唐隸唐政委很熟的,希望能給個面子!這位唐副局長就是現在的唐政委?看來他們關係是不錯。”
白無極沒有對此發表意見,繼續說道:“半個小時後,二街派出所所長親自趕來了,臭罵了三個混混一頓。然後讓三個混混陪了500塊錢,接著帶他們回了派出所。之後包括所長小舅子在內的三個混混都被拘留了十五天。那所長親自提著菸酒到帥長衛和張寶國的店裡來賠禮道歉。可是就是這樣,兩個月後,這個所長還是被調到了長塘鄉任派出所副所長。職務降了半級不說。長塘鄉還是通江縣八個鄉中最窮也是最偏的鄉。這件事情雖然事情過去很久了。但是中山東路地老商家還有二街的老幹警肯定不少人還記得。”
“這以後,帥長衛就對他這個往日不哼不哈的鄰居刮目相看。並且有意交好。不過。張寶國雖然沒有拒絕,但始終表現得不是很熱情。所以他們的關係雖然很熟,但是卻說不好。五年前,帥長衛貸款開了長樂超市,把中山東路的店轉讓了。不久,張寶國也在步行街開了一家服裝分店。因為兩家店不在一起了,兩人因此再不會經常遇,所以關係也變得慢慢的有些疏遠。不過,帥長衛說三年前,張寶國在雲江市又開了家分店。那家分店的規模還是比較大的。光營業員就有三十多人。而且據帥長衛說,其實張寶國賺的錢不比他少多少。只是為人低調。”
“此外他還又說了件事。不過,這件事他只是聽說,具體情況他也不能保證完全真實。那是三年前一天晚大概有七、八點鐘了,天忽然下起大雨來。因為步行街地興起,使得原本通江縣服裝店最集中的中山東路生意淡了很多。天一下雨,就更沒有顧客了。本來張寶國的服裝店是規定晚九點關門地。那天張寶國正好去了中山東路的分店。看著好久店裡也沒一個顧客來,而周圍的幾家店都已經關門打烊了。他就對店員們說:收店關門,大家都早點回家算了。話剛說完,就進來了一男一女。他們是開著摩托沒帶雨具,所以進來避雨的。不過,兩人走進店,直接就逛了起來。有沒有誠意不好說,但商家沒有往外趕客的道理。”
“因為外面在下雨,所以兩個客人雖然沒有澆成落湯雞。但身還是不少地方是溼的。那女顧客看衣服地時候也許是順用,她手捋了捋頭髮,手就成溼漉漉地了。然後她伸手就去摸衣服,站在一旁的女店員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了。不過她看到男、女兩人都是一身名牌,那女地還挎著一隻LV揹包。看去也不像是地攤貨。所以女店員嘴巴微張,可最終她還是忍住了。通江這樣的小縣城用的LV的人,基本都是有來頭的。她不想給自己和店裡惹麻煩。”
“那女顧客嘴裡嘖嘖了兩聲,似乎對衣服很不滿意。然後她伸手又去摸另外一件衣服。女店員看的很清楚,剛才地那件衣服明顯多了水印。這時候她沒法再忍了,因為老闆張寶國在場呢?她如果沒有任何反應,那老闆會怎麼想?所以她前擋住了女顧客的手:小姐。麻煩你把手擦乾好嗎?說著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