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西芒也時常客串一下海盜的角sè。
而他最喜歡搶劫的就是來自大清的船,不但利潤豐厚,而且根據他們朝廷的規定,不但船上禁止擁有遠端武器而且只能是單桅。
既打不過又跑不快,這樣的féi羊到哪裡找?當然了,為了安全,他還是把目標僅僅放在單艘的商船上。因為這樣更容易保守住秘密。只是近來清朝的商船也學jīng了,雖然依舊跑的慢又沒有安裝遠端武器,但海商們已經學會了結成船隊航行。這樣的話,除非把整個船隊都劫下來,否則很有可能會留下麻煩。
這次他事前獲得了訊息,知道張元隆要前往巴達維亞,因此在張元隆離開澳mén沒多遠,就綴上了。只是當時離海岸太近,附近時常有商船經過,這才忍住沒有下手。如果胤禟沒有出現的話,最多還要一個xiǎo時,肯定就能得手了。誰想到突兀的有三隻更féi的羊送上mén來。而讓他更沒有想到的是幾發炮下去,féi羊就嚇的自動下了帆。而且是三艘一起下了帆。一時間,西芒可是很有些得意。這就好比本來想要去**,可沒想到的是運氣好的離譜,不但一下就遇上了三個絕世美nv,而且這邊剛要一亮刀子,美nv就自動地把衣服脫了個稀里嘩啦。
這三艘船可都是滿載,而且看起來似乎和鯊魚號的噸位相差不了多少。這一次可真是賺到了。哪怕船上是不值錢的糧食,也是一筆不折不扣的橫財。
西芒已經在想,自己賺了這一筆後,足夠下半輩子過上相當體面的生活了。是不是可以洗手不幹回葡萄牙了。這位前葡萄牙海軍上尉對於偷偷摸摸的兼職海盜生活一直是不情不願的,唯一堅持下的理由只是看在錢的份上。
西芒倒也沒有完全被興奮衝昏頭腦。等鯊魚號行駛到離金州號還有百餘米的時候,他就命令降了半帆,左船舷的12mén炮全部指向著金洲號,同時命令船上的兩名華人通譯告訴可憐的羔羊們:“不要妄動。我們只求財,可以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當然了,事實上等局面徹底控制起來之後,前海軍上尉為了不留下任何的麻煩一向是將所有人全部送去見上帝。當然至於這些羔羊們是否是異教徒,見不見的到上帝,他是不會關心的。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吩咐水手們在他們的屍體上綁上重物,以確保屍體能夠沉到海里。而不會隨海水漂流。以便更好的消滅一切證據。
至於這三艘沙船在把貨物卸到安全的港口後,為了安全也只能消毀了。因為這種平底的沙船在歐洲是沒有任何市場的,而如果留在亞洲,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帶來災禍。因為儘管他很看不起這些黃面板的異教徒,但不得不承認,在亞洲如今還是這些留著象豬尾巴一樣服飾的黃面板說話算數。
果然,那些黃面板的傢伙一個個可憐兮兮的痛哭流涕在甲板上哭嚎。聽通譯們翻譯,盡是些:“爺爺饒命”“好漢爺饒命”之類的話語。而且三艘船上的所有清人很快都按照西芒的命令徒手集中到了甲板上。
西芒這才滿意了。他又將船緩慢行駛了五十餘米。然後吩咐停船。即便在這個時候,西芒也沒有喪失一個老海軍的應有的警惕。鯊魚號上共有水手146人。而他粗略的點了一下,三艘船甲板上的清人大約有四百餘人。鯊魚號在人數上明顯佔劣勢。
雖然他從來不把清人看成是海上值得一提的對手。可是他也明白,他們最明顯的優勢在於火炮。如果將船直接靠上去,那麼他們就將喪失最大的優勢。儘管他相信就憑水手們手中的火槍和長矛就足以降服這些懦弱的清人,但是儘量保夠維持最大的優勢正是一個戰場指揮官所應該努力遵循的原則。所以,最終他決定只放下兩艘xiǎo船前去清人的船上受降。
唯一讓他擔心的是兩艘xiǎo船實在太xiǎo,每船最多也只能一次擠下十人。而要有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