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雙歸了,有些案子也牽涉到了他。馮學兵的一個朋友還笑呵呵的說道:“我看這個傢伙最樂觀也得無期了。不過,最好是死刑。他奶奶的。我和我女朋友前後花了兩百多塊買彩票呢。結果就得了兩塊féi皂。連我都騙,該!”
馮學兵接著又打電話給省城的昔日同事,從側面瞭解了一下杜昌明岳父林洪山的情況,最重要的是案情況。雖然他們並不主辦此案,但是這件事情如今在省城也已然被傳的家喻戶曉了。因此繪聲繪色的給他描繪了一番。雖然有不少添油加醋和杜撰情節,但是馮學兵還是從中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雖然,馮學兵不知道白天如今身在何方,但是從他的動作來看,這已經不是一個聰明的孩子能幹出來的事情了?他興奮的搓了搓手:“好啊,我正閒得慌呢。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馮學兵辦法其實想了不少。例如去白家盯梢之類的都用上了。可惜包括他在內的派出所的幹警們熬了伍個日夜,一無所獲。接著他又和省城的原來的同僚聯絡,希望透過他們從那個偷的嘴裡獲得些線索。提審偷倒是沒有什麼阻礙,因為那個案子事實清楚明瞭,案犯也供認不諱,現在已經移交檢察院了。而那個偷的心理素質並不過硬,提審了兩次,就竹筒倒豆子全撂了。他是和他的老大胡三一起去的。胡三在外面放風。後來他聽到外面動靜不對,於是就想從陽臺上逃跑,但是還沒有逃出大院,就被逮住了。
馮學兵知道這個胡三是個關鍵人物。他甚至懷疑正是胡三報的警,警方才能這麼及時地破獲了這起入室盜竊案,接著自然而然的就揪出了林洪山。因此,如果能夠抓住胡三,也許這個案子的真正背景就能浮出水面。可是遺憾的是警方早就採取行動抓捕胡三,可是胡三早就不見蹤影了。而這個案子就其本身來說也算不得上太大的案件。全省了通緝令已經是極限了。但是至今為止沒有任何線索。
馮學兵不禁感嘆白天的確是成熟了。沒有留下任何隱患。得到這個結果以後,他就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了。不管白天出於什麼目的,能揪出林洪山這個貪官,馮學兵還是很高興的。所以他也不想去把這件事情點破,當然即使他說了,估計也沒有什麼作用。因為法律是講究證據的。而且林洪山早就槓不住了,雖然一開始曾經狡辯說家裡的三十多萬現金不是他的,但是到了後來是不是實際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也沒有誰再去追究那三十萬。馮學兵自然也不會去點破,一是他位卑言輕,說了也不會有什麼人在意。二是他的推斷僅僅是推斷,說出去大家只會把他當成天方夜譚。三十萬對如今的大多數人來說都無疑是一個天文數字,這個數字如此巨大,使他也非常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因為如果說這三十萬是白天故意栽的贓,那就意味著他白白的丟擲了三十萬。而且在他看來,這三十萬其實有沒有作用都不是很大,有了那麼多的存款實際上林洪山的命運已經決定了。這三十萬的唯一作用就是增加心理砝碼而已。對於馮學兵這個月收入三百元的派出所長來說的確很難接受白天如此揮金如土的可能。這倒不是他不夠聰明,而是立場不同,經歷不同。月收入三百元的人是不可能相信有人會用三十萬去打水漂,或者準確地說去烘托一下氣氛。白天當初的考慮就是想用這三十萬震撼辦案警察的心,畢竟存摺上的幾百萬只是數字,它遠不能和三十萬花花鈔票相比。當然最重要的是三十萬對於如今的他來說的確就是九牛一毛。
馮學兵很苦惱,因為找不到一絲線索。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白天比他毫不遜色。因為他現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對於馮學兵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錄影帶雖然已經流傳到了安城的市面上,公安局除了進行查封以外,似乎也沒有太大的動作。不要說撤職了,就連停職或者處分之類的事情都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