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快,吃飯了。”女孩拍了他一下。
毅用右手食指指著女孩:“你是誰?”
女孩愣了一下,然後小iōng脯一ǐng:“七中初三五班數學課代表白小慧。”說完哈哈大笑。陶毅像被火燒著了屁股一樣,一下從跳下地來,指著女孩,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白慧”
是的,她……她……她的確是白小慧,雖然她的身體還沒長開,但是面目基本還是看得出來的,尤其是陶毅特意注意到她的右額頭也有顆不大的黑痣。
啊?這裡是白家。怪不得有種熟悉的感覺呢?白家是兩房一廳。只是等他住進來的時候,白小慧的父母已經去世多年了。現在的這間房間是白小天在住著,而他和白慧則住在另外一間。所以在他住進來後,這間房子裡只放一張了,而且大衣櫃也換過了。腳踏車也沒有,還添置了一些家電,至於那個米缸倒是他住進來後,還用了四、五年,怪不得自己只掃了一眼,就知道那是米缸。
陶毅把目光重新收回到白小慧身。白小慧顯然有些懵了,輕輕的推了推他:“哥,你怎麼了?”
陶毅覺得有些不對。哪裡不對呢?對了。原來他現白小慧竟然比自己還高出少許?面前的這位小姑娘白小慧應該也就1米五幾的樣子,怎麼可能比自己還高出少許。她現在初三?她還叫我哥?我竟然躺在白家的?
陶毅心慌得不行,眼睛四處掃終於落在了那張大衣櫃。大衣櫃的左邊嵌著一面大鏡子,剛才自己並不對著鏡子,所以也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他一個箭步衝到大衣櫃前。鏡子裡是一個小胖子。粗黑的眉緊緊地擰著,本來這張臉還算過得去,可惜美中不足中間多了個塌鼻子。樣子俊醜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這張臉雖然也還有些稚嫩,但是他還是可以依稀看見白小天的影子,尤其是那個塌鼻樑。
陶毅苦笑著轉過身,右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是白小天?”
白小慧木木的點點頭,腳步開始緩慢的向外移,終於移到了口,她迅拉開一邊衝向廚房,一邊大喊起來:“媽,媽。快來呀。哥出事了。”
陶毅的動作也不慢。他飛快的跑出房間。拉開總向外狂奔。耳邊依稀聽見背後的喊聲:“小天,小天,你去哪?”…………
陶毅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本能的不停的向前跑。直到累得實在跑不動了才停下來。他這才現自己跑到了市中心。他前後左右四下張望著,街人來人往,大家臉都喜洋洋的樣子。有幾個小孩正在不遠處追打著,最後面的小孩在那狂叫:“把我的啄木鳥還給我”
啄木鳥這個名字有多年沒有聽到了。這種小時候印象中威力最大的炮仗曾經在節日中帶給他無窮的快樂。如今再入耳中,卻沒能帶給一絲快樂。
陶毅基本明白了他現在的處境。不知為什麼他回到了以前。嗯,白小慧在初三,她比自己小五個月,讀卻是同一屆。那麼就意味著,他掰著指頭算了算:現在應該是9年或者90年。他記得似乎是有人把他從樓推了下來。現在是誰?並不重要。怎麼回到以前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確確實實回到了以前,他用力掐了自己兩下。痛很痛本來他應該高興才對,因為原來的他實在有太多的遺憾沒有彌補,而且看來也沒有辦法彌補了。可是如今昨日重現,他終於有機會了。但是看來他不是帝的寵兒。他竟然變成了白小天。這叫什麼事啊。
難道真是人生之中不如意事著,十之。陶毅忍不住仰天怒吼:“為什麼?”
頓時路人人紛紛側目。這個年代行為藝術還沒有流行,放形骸者是少之有少,路人對於這個小胖子的評價自然集中於“小流氓”這個大眾歸一的觀點。
“小兄弟,心情不好,來看場錄影。”一個梳著大奔頭、脖子圍著條白巾,嘴叼著根牙籤的尖嘴猴腮的年輕男子走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