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動靜都不要進來,聽了什麼不該聽的,可別自怨。”幾個節級忙不迭的應了自去。
三娘領著燕青、李逵到了牢中,見得張叔夜時,只見他衣衫襤褸,上下多被打壞,只是趴在草鋪上。三娘上前喚了兩聲,張叔夜方才悠悠轉醒過來,見得三娘時,張叔夜疑惑不解,李逵性急,上前便道:“張太守,俺們是梁山好漢,這位便是俺家嫂嫂一丈青扈三娘子,俺們來救你出去了。”
不說便罷,一說起來,張叔夜直起身子怒道:“想我張叔夜,堂堂宋室忠臣,要你們梁山賊寇來救?!便是這般,我死也不走!若跟你們去了,我這一身清名盡喪,冤案也變成鐵案了!”
三娘與燕青對望一眼,都是微微一笑,原來三娘早料到若是張叔夜知曉是梁山來人相救,必定不會答應同去,是以定下這計策。當下三娘將那壺酒放到張叔夜面前道:“也罷,既然你不願意讓我等相救,便送你一程,此乃毒酒,喝了立斃,你要做宋室忠臣,便成全你來。”
張叔夜見得那壺酒,想也不想當即拿起仰頭便喝,毫不遲疑。少時喝得涓滴不剩,瞪著三個直看,果然便可後頭重腳輕,便載到在地。
李逵上前一探鼻息,瞪大眼睛驚呼道:“嫂嫂,他真個兒沒氣了。”三娘笑罵道:“他這是吃了我的獨門秘藥假死,呼吸微弱,你察覺不到罷了,鐵牛,把張太守扛上,我們走。”
轉到外面來,三娘對幾個節級道:“我將這人屍首帶回去覆命,少時蔡相看了屍首後,再將屍首還來,幾日後便可行刑,自將屍首砍了便是。”幾個節級面面相覷,但試了試,那張叔夜已經沒了呼吸,當下也不敢阻攔,只得看著三個將張叔夜帶了出去。
到了衙門口,不期遇上高俅引一眾扈從到來,見得三個便問道:“你三個扛什麼人去?”燕青、李逵兩個心頭突突直跳,三娘卻鎮定非常,上前道:“奉蔡相爺手書,當今天子詔旨,前來先結果張叔夜,屍首在此,要回去覆命。”
高俅聞言半信半疑,三娘將兩份手書將來看了,高俅也看不出端倪來,又上前看了那屍首,果然氣息全無。高俅心想:“難道恩相那裡收到什麼風聲,只恐這張叔夜翻案,提前安排結果了他來?”
三娘道:“若無事,我等先回去覆命。”高俅卻道:“三位是蔡相府上什麼人?倒是面生得緊。”三娘道:“我三個乃是蔡相爺外府虞侯,並不在府上任事。”
蔡京有多處宅院,高俅倒是信了幾分,三個轉身要走時,高俅忽道:“且慢,你那公文再與我看一眼。”三娘又將書信將出來,高俅皺眉道:“蔡相府上多用徽州玉箋,為何手書這張卻是尋常紙張?”
寫蔡京手書那張紙是客店裡隨便拿的信箋,自然不是什麼高階貨,三娘暗罵一聲,要是一併用禁內的紙張寫了,也不會露陷。當下不等高俅回過神來,手中一翻,利刃從衣袖中翻出來,一把扯過高俅,橫在他脖頸處,森然笑道:“我等是梁山好漢!”
高俅一行隨從護衛都看得呆了,燕青見露了馬腳,當即掣出利刃來幫住,又放出一枚響箭來,只見大理寺四面街角頓時跳出幾個好漢來!(未完待續。)
第卅五章大鬧東京劫太尉 拷問高俅謀燒船
只在那大理寺門前,燕青響箭放出,只見東面街角處,跳出四籌好漢來,正是花榮、徐寧、馬麟、歐鵬四個,都持弓弩暗器,殺將過來,特別是花榮那張弓,弓弦響個不停,將高太尉手下一干軍士,登時射翻十餘個來。
又聽得一聲大吼,西面街角也跳出四籌好漢來,卻是張橫、張順、項充、李兗,皆手持朴刀,直殺將過來,隨行軍士百十人登時被剁翻三五個去。
南面正街角上,只見陳曦真引著李應、穆弘、劉唐、孫立四個凶身,也趕殺過來。李逵、燕青也當場發作,掣出利器,亂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