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選擇這個女人?我有什麼地方不如她的?”
四目相對,看著那個接近瘋魔的女子,老人只是微微搖頭,老眼中全是失望,最終只是擺擺手讓人將她帶下去交給警方處理。
經過門口,傅琛卻忽然冷冷的看了她眼,聲音毫無溫度,“你真的不知道嗎?”
腳步一頓,江凝沒有回頭,那張憔悴的面容上帶著抹諷刺,最終還是緩緩的合上眼被人帶了下去。
如果這世上也有一個將她捧在手心的男人,誰又願意去做那朵帶刺的玫瑰?
鬧劇並沒有太多人知道,畢竟也不是什麼好事,白粟粟問過傅琛為什麼會突然趕來,原來是他在自己身上安了一個心跳檢測器,如果心跳的頻率長時間不正常將會觸發警報,所以在她緊張的時候,傅琛就已經發現不對勁了。
縱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可後面的酒席還是得持續下去,傅琛爺爺說要擺三天,那絕對是真的要擺三天,雖然走了一些人,可還是有不少討好傅家的留了下來,哪怕得敬酒,可白粟粟還是一杯也沒喝,傅琛怎麼敢讓她喝酒,只不過他自己卻喝了不少。
晚上等她洗了澡躺在酒店大床上,整個人也是累的虛脫至極,特別是今天江凝的出現的確把她嚇了一跳,那時她想到的不是自己,而且肚子裡這個還未出世的孩子,他還沒來得及來這世上看一眼,怎麼能再次離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到了半夜白粟粟只感覺身上很不舒服,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見黑暗中,一隻腦袋在她脖間蹭來蹭去,熟悉的男性氣息頓時將她包圍。
“正經點。”她聲音帶著抹沒睡醒的沙啞,一邊將他腦袋抬了起來,“如果……我今天死了,你會不會娶別的女人?”
孕婦多思,傅琛能理解,只是挨在她耳邊,低聲道:“你覺得我會等你一輩子?”
白粟粟:“……”現在還可以離婚嗎?
須臾,男人只是輕笑一聲,在她脖間狠狠咬了一口,“我想,我會等你的。”
炙熱的細吻密密麻麻落在她頸邊,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居然還會說情話,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傅琛……你……你別這樣。”白粟粟紅著臉想將他推開,這倒最後這人還不是得去衝冷水,何必呢?
每天睡在一起卻什麼都不能做,傅琛心裡窩著一團火,此時已經徹底燒了起來,洞房花燭夜都不能碰老婆,那怎麼能算結婚?
“我很難受。”他啞著嗓子,炙熱的吻沿著白嫩的脖頸一路向下。
黑暗中,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他的吻燙的讓人心慌,白粟粟努力找回理智,費力的推搡他起來,聲音嬌軟,“你冷靜點,還有孩子……”
自己做的孽,當然得他自己承受了,怪的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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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物體抵在她腦後,諷刺的話語帶著抹熟悉的聲線,白粟粟身子一僵,慢慢回頭,卻見旁邊站著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女人,她神色有些憔悴,但難掩眉宇間的高傲,一把手槍正冷冷的抵在她腦後,似乎裡面隨時都能射出一顆子彈打穿她腦袋。
“我喜歡珠寶設計,這一直都是我的夢想,可是傅琛他太優秀了,他的高度讓我幾乎都要看不到他的背影,為了能名正言順的站在他身邊,我逼著自己努力讀書,去學那些我不愛的東西,我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加完美,以為只有這樣他才能看到我的存在。”
飄渺的聲音帶著抹澀然,突然,身後的人苦笑一聲,語氣冰冷,“他對我是不同的,因為他從來不會和別的女人多說一句,可卻願意與我聊天,縱然只是說生意上的事,可至少他的目光是在我身上的,我從不認為你是一個威脅,因為我知道他絕對不可能娶你,可是——”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