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憋著自己扛的性格,呵呵,呵呵,呵呵呵……下盤棋嘛?”
“行啊,不出警咱就殺一殺……”張海濱笑道。
……
彭因坦等索鎖上車,直接開車把她送回家。
索鎖上車後就一個勁兒地吸著鼻子。彭因坦摸了下儲物盒,沒發現紙巾,從口袋裡翻了條手帕給索鎖。
“擤擤你的鼻涕。”彭因坦說。
索鎖果然擤了擤鼻涕,然後等車停在家門口,才說:“錢我會還給你的。”
彭因坦看看院子裡,客廳亮著燈呢,本來不想說什麼,聽見索鎖這麼說,他冷著臉說:“你要有錢也不至於連我修車費都還不起。”
索鎖鼻子塞住,胸口也塞住似的,差點兒一口氣沒倒上來。
“我還有事。你自己進去吧。”彭因坦說。
“好。那我們改天說的。”索鎖說。
她下了車,簡直還沒站穩,彭因坦的車子就開走了。風一樣貼著地面就刮到了轉彎處,不見了……
彭因坦車開的越來越快,忽然把遮光板一拉,瞅了眼鏡子裡的自己,果然眉頭皺的川字紋都出來了,他應該是從接了電話心情就沒好過。
本來他也用不著來的。電話既不是她打來求他幫忙的,事情也不是好事,可是他還是過來了。對她的情況完全算不上了解,他的確也沒有想過這麼一個乖覺滑頭的女子品格是完美無缺的。看她和辦案警察的熟稔,應該是經常打交道的,也許涉嫌購買贓物是輕的,涉嫌盜竊也不是沒有可能,那所謂的贓物,要是沒記錯,他是親眼看著搬到她家裡的……他像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腳踩下剎車。
停車場入口處的燈亮著,裡頭的師傅按鈕子將欄杆抬起來了。他看彭因坦好一會兒不開動,就推開窗子喊了聲。
彭因坦這才開車進去。
他出電梯,往自己辦公室走的時候,掃了眼大廳——索鎖今天第一次上來,他出來的時候她正在那裡看圖片。她看的很專注,雖然當時看不到她的眼睛,他站在那裡的時候,能感受到她是在欣賞圖片裡建築之美的。那讓他很得意,尤其是她回過頭來時,眼睛果然是明亮的。那是看到美好事物時眼睛裡會散發的特有的光彩……他站下。
其實索鎖是什麼樣人,跟他有什麼關係?
她只要清償欠他的債就可以了。
今天之前的債務已經挺重,今天之後,她欠他的就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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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因坦在派出所一別之後的一週裡,就沒有出現在索家,也沒有因為加班而讓索鎖送餐去他的辦公室。
索鎖在這一週卻連線了三個大單子,單單都是頂級席面,忙的她不可開交。這還是因為那天吹了冷風,她患了重感冒,不得不取消兩單又推掉兩單。
她把手上的餘錢和十天來賺的錢加起來,雖然還是不夠還彭因坦墊付的保證金和罰款,但也足夠讓她在他面前保留點自尊心——她回來之後,想到彭因坦看她的眼神,就不舒服。
她不在乎人家怎麼看她,不過彭因坦不行。
她發資訊給彭因坦說要還他一半的錢,他只回復了個“知道了、以後再說”,就沒了下文。這也讓她生氣。
也不知道到底是生彭因坦的氣,還是生自己的氣。
金小葵終於打電話來說彭因坦晚上會過來吃飯,大約七點到。索鎖也就按選單做好了準備,等著彭因坦過來吃晚飯。
彭因坦這天過來的很準時。
他被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