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姥姥,放心。誰會不喜歡我啊?”索鎖低了頭,笑著跟姥姥說話。“姥姥,等我回去詳細說的。這兩天好好在家等我。有什麼事不要怕麻煩阿姨,讓她幫您做……好的我知道了,我會留神的。您就這麼怕我嫁不出去啊……他在旁邊……開車呢……好的,姥姥再見。”
“幹嘛不讓我跟姥姥說話?”彭因坦分明聽到老太太問起過他。他故意斜睨了索鎖一眼,“嗯?”
“幹嘛偷聽人家講電話?”索鎖收了手機。
“姥姥說話聲音大嘛。我要不想聽見,就得跳車外頭去。”彭因坦笑著說。
“你在開車。姥姥說開車就不要講了,安全第一。下次,下次讓你跟姥姥好好說。”索鎖說。
“我自己打給她。以後我得空兒就跟姥姥聊天兒,就煲電話粥。”彭因坦微笑著說。
索鎖看著他嘴角上揚,輕輕哼了一聲,說:“得意哈……”
她說著說著聲音低了下去,眉頭微微蹙起。
“怎麼了?下午的約改時間了嗎?”彭因坦問。
索鎖跟她母親約好的見面時間是在下午,但是從她剛剛講電話的內容來看,恐怕下午未必能見到。他並不覺得意外,但看索鎖的臉色,他有點兒擔心她。
“嗯。說臨時有事情,要晚一點過來接我……還要我去她那裡。”索鎖出了會兒神。
這種感覺很不好。她彷彿回到
了很久以前,在父親出事的那天,她怎麼都聯絡不到母親……不知道她在哪裡,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索鎖?”彭因坦看她,“你怎麼了?施阿姨可能被什麼事兒絆住了吧。她回來就馬上和你見面的。別說她那麼忙,你看我媽媽,跟她約一兩個周見不上面都很正常。”
“嗯。我知道。可是她該給我打個電話。”索鎖說。
彭因坦一笑,說:“撒嬌。”
“我才沒撒嬌。”索鎖馬上說。
“你看看你,來之前,不是透過電話嗎?還要你住家裡去。你說不住家裡,就安排你住她私人住宅,也不去。安排你住她的酒店,總該去了吧,還是不去住。這會兒她忙成這樣,助理一個又一個電話打著,你倒嫌她不親自跟你說話。她得有三頭六臂吧……你這不是撒嬌是什麼?”彭因坦說著就笑,索鎖被他說的有點兒窘。他忙補充道:“我不是說你撒嬌不對啊。你要撒嬌跟我來嘛,我有時間。我就是專門陪你撒嬌的……哎哎哎!你真掐啊……疼哎!”
索鎖也不說話,就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收了手。
彭因坦把車停了,使勁兒揉著胳膊,說:“我說的你聽進去了沒有啊?下午的約會取消了也好,我帶你到處轉轉。”
索鎖看他停車的地方,並不認得,就問:“這是哪兒?”
彭因坦沉默片刻,說:“醫院。我拜託朋友約的。這位醫生應該算是目前國內最好的婦科腫瘤專家之一。”
索鎖眉頭蹙著,看了他,問:“你怎麼不先問問我呢?”
“這就問你。如果你不願意,可以不用進去。”彭因坦說。
索鎖說:“孟醫生已經算是一流的了。”
“對我來說,一流不夠。我希望你的手術是萬無一失的。而且我也希望你多看一個醫生。”彭因坦說。
索鎖停了一會兒,才說:“你還真是幼稚啊……再看一次,也不過是再失望一次而已。”
“不會。哪怕是再次確認,也總有不同的思路。”彭因坦說著,指指前面這個小門,“進去嗎?”
索鎖沉默著,彭因坦耐心地等。
“我沒帶病例和資料什麼的……”她說。
“資料我早就發過去了。”彭因坦說。
索鎖驚訝。
彭因坦摸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