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回了吧。”說著就要轉身。
賈珠一把抓住黛玉的胳膊,黛玉回頭,雙目轉冷:“放手。”語中清冷不缺威嚴,讓賈珠不自覺放開了手。
黛玉轉身要走,賈珠只上去攔住了黛玉的去路:“玉兒,你就不能平心靜氣聽哦說幾句話嗎?”語中似乎有懇求。
黛玉卻冷笑道:“賈侍郎,你逾越了,玉兒這個名字不是你能喊的。”
“為什麼我不能喊,他有什麼可以跟我比的,我如今的地位都是一點點自己爬上來的,他呢,無非是天生貴胄,所以才得了便宜,總有一日,我必然是超過了他的。”賈珠的語中有著無限的狂妄之氣。
黛玉冷冷看著賈珠,然後道:“賈侍郎,我想是你搞錯了吧,我和四哥之間的一切豈是你能明白的,我勸你還是先歇了你自己的心思才好。”
賈珠聽了黛玉的冷言冷語,嘆了口氣:“我也不爭著事情,不管如何,我還是要跟你說,我不會放手的,總有一日你會知道,他能得到的一切,我同樣能得到。”
黛玉只看著賈珠:“這就是你要單獨跟本宮說的嗎?”
賈珠微微搖頭,然後道:“我既然說我知道一些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的,這董荷寄並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女子,她曾經跟人私通,而且數次都被我發現。”
黛玉心中不覺暗嘲,這賈珠還真狠,這樣的事情發現了卻不言語,只藏了起來,她看著賈珠:“為何這事情不去告訴了老太太他們?”
賈珠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們繼續邊走邊說吧。”
黛玉倒也不怕賈珠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因此自然也不拒絕,只慢慢走,賈珠邊走邊道:“說了又如何不說又如何,其實那個董荷寄發生這樣的時候,這寶玉自己本身也是脫不得的關係。”
黛玉不語只聽過來這賈珠說下去,賈珠看了一眼黛玉然後道:“其實若是寶玉對那董荷寄好一點,忘記了心中的人,那麼董荷寄說不定會安分守己。”
好一個說不定,黛玉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的用詞的高明,他等於在告訴黛玉,這董荷寄原本並不是安分守己的人,因此黛玉看著賈珠:“你還是直接說吧,我不喜歡聽話聽半句。”
賈珠點了點頭,然後正色的看著黛玉:“賈薔不是寶玉的骨肉。”
黛玉看著賈珠,果然這賈珠什麼都知道,看來整個榮國府也許最清醒的就是這個賈珠,黛玉點了點頭:“這個本宮知道。”
賈珠點點頭:“太子妃如何知道了?”
“寶玉說的。”黛玉輕笑一聲,他們兄弟果然是兄弟,都是明白人,可都是將這事情不約而同隱瞞了下來,不管兩人的目的是什麼,有一點可以肯定,兩人都是故意這樣做的。
賈珠聽了只微微一愣,然後笑了笑:“看來我倒是小看了寶玉了。”
黛玉則淡然道:“你自己的弟弟難道還不瞭解嗎?”
賈珠微微一笑:“有時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就好似那董荷寄,若非瞭解她的人,如何知道,看似端莊,其實骨子中卻是個淫蕩之婦呢。”
黛玉聽了一笑:“就算是如此有如何?這是本案的關鍵嗎?”
賈珠則道:“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她做那樣骯髒的事情,我曾不巧見了兩次,同一個男人,同一個地方。”
賈珠哈哈笑了起來:“為什麼要阻止,這個府中,早已經從骨子中爛掉了,我只不過讓它爛的更快一點,董荷寄也不過是爛的一個蛀蟲而已,我為何要阻攔,相反,我後來還讓人不要去那個地方,索性成全了那個董荷寄偷情了。”說完正色的看著黛玉:“知道嗎,我反而佩服這個董荷寄,她幹冒天下之大不韙而偷情,這是她對自己愛的表現,我反而欣賞的很。”
黛玉冷冷看著賈珠,也許她還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