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薪水也很高。”
張珊疑惑地問:“高能高到哪裡去?”
蘇雪撩了撩頭髮。回答說:“你想,公司裡掙多少錢。這些錢租房子、吃飯,還能剩下多少?你再想想,能僱得起大學生的人,他們的居住條件是什麼,他們的伙食標準又是怎樣。如果我在公司裡工作,我要過上現在地生活,應該是什麼薪酬標準?最重要的是,我所幹地活兒並不累,每天只需要面對僱主一人,沒有複雜的人際關係,只需像收拾自己家一樣,像給自己做飯一樣,調理好生活,就能掙錢。還能學到外語,免費地外語教師,你花錢都找不到願意單對單手把手教你的的人。
至於說到地位什麼的,那是那幫小子無知。在英國一個大管家可以掙到年薪60萬鎊,選可比金領還金領。而我現在的薪水呢,比在酒吧掙的多得多,這還是長期固定收入,這樣的工作,你說丟人嗎?”
張珊似乎被蘇雪說服了,她憐惜地捋了捋蘇雪的頭髮,說:“哎,你真有勇氣,要是我,做不到這些。”
蘇雪默默地體會著這份的友誼,她平靜地說:“你也知道,我的父母部下崗了,我不僅要掙出自己的學費,還要保證今後不再需父母擔心,甚至還能贍養他們。我沒有時間自憐,我只能去努力,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想改變自己的命運這不是罪過,所以我在乎別人的白眼。我家那個女強人她曾說:除非你自己願意被別人傷害,否則沒有人能夠傷害你——所以別管走的是自己的路還是別人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女強人?”張珊好奇地問:“你在給女強人打工嗎?說說,她是如何奮鬥的?”
“這個”,蘇學自知說漏了嘴,她閃爍其詞地回答:“她麼,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發家的,似乎是找了個好男人,也似乎是慧眼識珠,在對方沒發跡時一力扶持才有了今天,嗯,反正那關係很複雜,嗨,我不是為她打工,是為一個韓國小姐打工……也不對,那位韓國小姐住在一箇中國男子的別墅裡,而那位女強人是中國男子發跡前的相好,也不對,他們算不上相好……總之,這裡的關係太複雜,我到現在也沒搞明白。”
張珊不懷好意地看著蘇雪,問:“那位中國男人,很年輕?很有錢吧?”
蘇雪嗔怪地翻了個白眼,回答:“想啥呢?那個男人一年到頭不著家,年輕倒是年輕,有錢倒未必。開了個工廠,錢都讓那女強人把持著;一年四季在國外轉悠,惹下了黑社會,被人打傷成了植物人,現在還躺在夏威夷醫院裡。”
兩女在小樹叢裡嘀嘀咕咕,說著悄悄話。蘇雪興致上來了,立馬邀請張珊去自己的房間玩耍,她們鉤肩搭背,打車直奔別墅。
門口停著兩輛車,除了金慧珠的寶萊車外,還有一輛黑色的別克車。蘇雪愣了一下,圍著那車轉了兩圈,想不出這是誰的坐駕。
蘇雪猶猶豫豫的帶著張珊進了門,一樓的辦公室大開門。辦公室裡傳來傳真機、電腦的噝噝工作聲。
“羅先生回來了嗎?”蘇雪自言自語的問。這一樓辦公室只有兩個人有鑰匙,一個是羅亦安,另一個是譚彩玲。自從工廠的廠房建設完畢後,譚彩玲就搬入了工廠。此後,一樓工作間與地下室完全封閉起來。
正疑惑間,二樓上傳來了一陣拖曳聲。金慧珠衣著樸素,沒有化妝拖了個箱子出現在樓梯口。一見蘇雪,便急忙說:“啊呀,小雪,正找你呢。夏威夷傳來訊息,羅先生已經甦醒,我打算坐今晚的航班去,你照顧好家裡。我這就動身去機場。”
“羅先生醒了”。蘇雪衝敞開的辦公室努努嘴,金慧珠解釋說:“是譚小姐。她來這裡收發傳真,安排一下工作,有許多對外聯絡只認這臺電腦的IP地址。”,蘇雪連忙招呼自己的同學坐下。迎上前去幫金慧珠拿行李:“金小姐,你晚上地班機。可現在還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