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個稱號,總不能用瀟湘郡主吧。”一旁的寶玉笑道。
黛玉想了笑道:“罷了,既然如此就用瀟湘妃子好了。”又看著迎春和惜春道:“你們既然做了我的助手,想來也是要個稱號的,我看簡單點,就叫菱洲,藕榭好了,也沒什麼出處,只隨便捏的。”
迎春和惜春笑道:“這個極好,簡單,也沒落了俗套呢。”
黛玉微微一笑,然後道:“既然如此,我只認丫頭點了香來,也就一炷香的功夫,總之,你們可要交卷,不然到時候可是要罰酒三杯的。”說完只讓雪雁點起了一線香來。
眾人自然冥思苦想一旁去了,黛玉也樂的清淨,索性拿了一根竹竿,只在自己的池塘邊開始垂釣了起來,當然迎春和惜春也索性不去打擾那些作詩的,只在黛玉這邊坐了,惜春只好奇的看著黛玉道:“郡主其實也是極有才華的,為何就不作詩。”
黛玉眼睛看著水面,嘴角泛起一絲笑容道:“我這人素來就懶得很,因此哪裡去做那詩了,沒事還是這般的垂釣才是好的。日子過的輕鬆愜意才是最要緊得。”
迎春一旁只看著黛玉,眼中有好奇,也許雖然大家都是姐妹,但是黛玉的身份畢竟不同,即便以前感情是不錯,但是如今黛玉做了郡主,這關係似乎也疏遠了,因此只好奇看著黛玉。
黛玉見迎春好奇的看著自己,不覺笑道:“二姐姐怎麼了,如今這般的看人。”
迎春笑了笑道:“我只是奇怪,為何世間有郡主這樣奇人。”
黛玉好笑道:“二姐姐說什麼呢,我哪裡就奇人了,我還不就是我。”
迎春微微搖頭:“不是,郡主雖然似乎什麼事情都不管,但是其實你什麼事情都看的明白,而且你性格果斷,這讓我真的很羨慕。”
黛玉聽了,略略沉呤,也明白迎春為何有這番話,這迎春是蔗出之女,因此原本就不被看重,偏偏性格也是處處以忍讓為先,因此難免連自己身邊的丫頭婆子都能欺負了她。
黛玉淡淡道:“該殺伐的時候還是要殺伐,二姐姐是姑娘,就當有姑娘的樣子,何以二姐姐如今竟然什麼都忍讓呢,如此對你的未來並不一定有好處。”
迎春聽了微微沉呤,然後道:“這一點,我自然心中也是有數的,但是心中還是難免有些為難,畢竟我不過是蔗出的。雖然依照姑娘禮養大的,可到底不是正經出的,只怕說話也沒幾個人能聽。”
黛玉微微搖頭:“蔗出如何,嫡出如何,人生在世原就是平等的,生母在這個天地之間都存在的價值,就看你自己如何看待自己,二姐姐若是你連自己都看不透,那麼你註定就是你生命中的悲劇,誰也就不得你。若是你想通了,那麼即使是再多的困難,我相信,你自己都是能夠穩定的度過一次次的難關的。”
黛玉的話很輕,但是迎春聽了卻是沉呤了起來,不可否認,黛玉這話說到了自己的心中了,自己凡事忍讓,但是處處吃虧,難得真的要改變自己嗎。
當然黛玉說這話,是因為迎春在問自己,不然她也不會說,待遇不是什麼善心之人,她不會隨便去幫助一個人的。何況對於賈府,在一定程度上行,她還是比較疏遠。
“時間到了。”一旁看著香的春纖喊道。
黛玉三人站了起來,然後走了過去,只笑道:“可都寫好了。”
寶釵笑道:“寫好了,只是總覺得寫得不好。”
湘雲也道:“可不是,尤其那門盆押韻,可是難為死我了呢。”
黛玉笑了笑道:“如此讓我們三個裁判評了,看誰今日成了這魁首了呢。”
只看了眾人的白海棠詩後,黛玉笑道:“還是寶姐姐的詩比較好,可謂魁首。”
寶釵臉上露出淡淡喜色,卻還是道:“郡主誇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