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腦袋燒壞了,整個一腦殘,好端端的讓趙一承進屋做什麼?可真是越來越犯賤了!再不吃藥趕明兒恐怕主動上門向趙一承獻身去了!”
“喂!馮振陽!別以為你幫了我就可以胡說八道!我哪裡犯賤了!”被馮振陽這樣一激,我頓時忘記尷尬,蹭的坐起來,憤憤解釋:“是趙一承!他自己進去的!他不是那什麼……有鑰匙嗎?”
我……為什麼要和馮振陽解釋這個問題,我和他僅僅只是朋友,好像根本沒有解釋的必要。這話我說的怪怪的,心裡說不出的感覺。
其實自從上次醉的不省人事,被馮振陽帶回家以後,我和他之間的關係似乎就有了變化。如果非要我說,我也不知該如何去形容,總之那種變化很微妙。後來在片場又被他強吻,那種感覺就更加……,反正和以前不要一樣就對了。
再加之這半年以來,每當我受到父母施加的壓力,以及趙一承媽媽沒完沒了的指責,還有趙一承粉絲鋪天蓋地的唾罵時,馮振陽一直在身邊安慰我。對於馮振陽的關懷與安慰,我不願意多想,我覺得,那僅僅是對朋友關心,並未夾雜其他的情感在其中。
我在這裡胡思亂想,作為始作俑者的馮振陽卻若無其事,冷哼著繼續嘲諷我:“離婚半年多都不換鎖,沈佳瑛,我發現你離婚以後智商在直線下降!”
“哎呦,這身邊要沒個人,你該把自己都給丟了吧?”馮振陽十分嫌棄的說道。走到門口卻又轉身走回來,一本正經的盯著我說:“沈佳瑛,你應該找個男朋友,有助於走出離婚的陰影。”
馮振陽剛剛靠近,我下意識的伸手拉被子遮擋住本來也穿了衣服身體,甩給他一記白眼:“你以為找男朋友是菜市場挑白菜呢?說找就找的?”
我話語將落,馮振陽忽然湊過來,一手搭在我肩上,腦袋靠的出奇的近,近到我幾乎能感受他溫熱的鼻息。
“沈佳瑛,你覺得我怎麼樣?”他好聽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語氣和平常大不相同,另一隻手捏著我的下巴,硬生生將我的臉轉過去正對著他。明亮的眼眸緊緊凝視我:“我怎麼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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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心知肚明
024心知肚明
結果和我預料的不太一樣,馮振陽沒有當場拆穿我,只是臉色不大好看。伸手將我攬入懷中,彷彿不曾看到站在我身後的趙一承。
終究,他還是沒有拆穿我,一路上也沒有多說什麼,這倒讓我心裡多了幾分愧疚。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是凌晨一點多,我的腦袋還是隱隱作痛。只是比起剛開始,已經好了許多。
一路無言的馮振陽,上車之後才說話,他很不高興:“沈佳瑛,你是吃飽了撐得是不是?”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依著馮振陽的性子,他跟我發火是遲早的事兒。
這火兒比我預料的要來的晚一些,我滿腹心虛,侷促不安:“馮振陽對不起啊,我當時我就是氣不過,趙一承說的話太難聽,我就想讓他知道,我不是沒人在乎,我……”
我一向口齒伶俐,此時卻不知該如何繼續解釋下去。三十歲的人,因為前夫幾句話,做出這種坑朋友的幼稚舉動,換誰都會生氣。大半夜的,沒出事兒倒還好,萬一馮振陽出了車禍,又或者被打劫了,諸如此類,豈非悲劇。
我抬眸定定凝望馮振陽,小心翼翼的打量他,心裡琢磨他該不會太生氣打算和我絕交吧。可能真的是腦袋被燒壞了,我的嘴巴與大腦同步,脫口而出問他:“你不會要跟我絕交吧?”
人生哪有不作死,我發誓在和趙一承離婚以前,我是很正常的。自從和他離婚以後,我整個人似乎都有點兒神經兮兮,我想了想,找了個十分蹩腳的理由求得馮振陽諒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