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做的有點大了......”
牧九歌端著茶杯坐在電視前看新聞聯播,本質上這是他每天吃完晚飯後打發時間的行為,但是今天的新聞顯然讓他陷入一種十分頭大的狀態。
林羨和牧汐晚一左一右坐在他身旁,此刻都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他。
“目前蘇羅斯在北極圈內的眾多工業設施都遭到了來自月面軍工的嚴重打擊,居民已經在陸續撤離中,蘇羅斯國防部長安德烈斯基表示......”
牧九歌原本想的是,覺醒者們大概會全軍撲向非洲,直接將統合運動徹底抹去,將非洲大陸納入版圖。沒想到這一次他們居然放棄了全部交給武力,轉而先找了統合運動那來歷不明的技術支援的麻煩。
更大的麻煩還是蘇羅斯,牧九歌此前曾經猜想過蘇羅斯會在天朝的包圍圈下尋找突破口,但是沒想到他們連統合運動都找,更別提和月面軍工鬧矛盾的這種行為了——在戰艦升空前,月面軍工是各國機甲部隊上的合作伙伴,蘇羅斯顯然是沒有理由在暗中偷偷試圖將月面軍工擠出局的。
但是聯想到統合運動後來幾乎將非洲大陸上各國的殖民公司盡數驅逐,蘇羅斯在這當中應該也有損失,而這個行為是牧九歌授意的,或許蘇羅斯的不滿來源於此。
“好威風啊哥,第一次露面就把四常之一打得落花流水哦。”牧汐晚庫庫笑著,“可惜你不是猶格,他應該會在遇到這種意外情況的時候裝模做樣的嘴硬,說這也在計劃之中。”
“喂!”偷聽的猶格頓時在牧九歌腦海裡叫出了聲:“為什麼我的形象就變成喜歡嘴硬的傢伙了啊?為什麼啊?”
“你活該。”
牧九歌無聲腹誹。
他咳嗽了一聲喝了口茶:“我沒有計劃,所以我不會說這也在我的計劃中。”
“啊?”牧汐晚愣了一下。
“這件事情開始之前,我決定好好地休假一段時間,回來陪你和媽度過畢業季,和你嫂子回家把婚事定下,過幾天我可能就要出門看婚房什麼的,還得聯絡婚慶公司。”牧九歌又喝了口茶,顯得雲淡風輕:“所以這些事情從頭到尾沒有一點和我有關係,都是基地裡的人自己做決策自己辦事。”
林羨敲了一下牧九歌的頭。
“啊,疼,”牧九歌捂住了腦袋,“總而言之就是,我之前被自己的事情處處牽制,導致我都沒時間好好陪家人過日子,好啦別拿那種眼神看著我,我也知道全人類的事情很大,但是我還是覺得家人更重要。”
牧汐晚默默為牧九歌豎了個大拇指:“還得是哥你,我就看你能成大事也能顧小家。”
“我剛上大學那會好像有人因為青春期一天到晚看我很不爽來著。”
“咳咳!中二病時期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好像也才過了一兩年吧,這麼著急和從前的自己狠狠切割啊?”
小晚回房間複習後,林羨才有些擔心地問牧九歌:“他們會不會做得太過火?就算之後你打算去太空發展,也不能把地球上攪得太亂吧?”
“我是無所謂的,你有沒有注意到現在的地球有著大一統的趨勢?”牧九歌重新倒了杯茶:“歐羅巴同盟同床異夢的聯盟被安拉德取而代之,被當年的列強們肆意分割的非洲也在統合運動的努力下逐漸統一,當然很快就會被月面軍工取而代之,南美之後也會被我收下的,天朝也在逐漸成為亞洲的領頭羊和話事人,我想,即便沒有我的干涉,在我們這一代人可見的未來裡五大洲也會慢慢形成統一的局勢。”
林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確實是這樣,但是你真不擔心過激反應嗎?”
“當我擁有絕對武力碾壓的時候,他們再大的反應也激不起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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