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路人驚懼一下後,才反應過來,指指他手機的地方,給他比劃了一個接打電話的手勢,然後,便向前走去。
陳兵這才反應過來,一欠身,將正在想著音樂的手機,從褲袋裡快速的掏出來,按了一個鍵,然後接聽…
電話是嚴正青打來的,說已經在以往相約的酒店裡找好了一個包間,讓他過來商談一下他要了解的事情。陳兵放下電話,這才感覺到了一陣寒冷,發動車,然後開啟了空調,在車預熱片刻後,才慢慢的踩下了油門。紅sè的Mazda6/轎車緩緩的碾壓過鬆軟的積雪,向前駛去。身後留下兩串深深的雪白sè發亮的雪痕。
因為陳兵之前已經和嚴正青約好,在以往去的一個酒店的包房內,談一談白斬刀最近的情況,和怎樣去實施市長與白斬刀的挑撥計劃,所以,在陳兵接到這個電話後,就迅速的向約好的酒店駛去。
豪華的某個酒店包房內
燈紅酒綠,音樂悠揚。雙層的轉盤圓型酒桌上,一瓶開啟蓋子的陳年路易十六孤單的擺放在酒桌的zhōng yāng,酒桌的兩邊各放了一杯已經盛好紅酒的杯子,正對著兩個臉sè異常嚴肅正在低聲說話的客人。這兩個客人,一個是一身黑sè風衣,微胖的臉上油光紅潤的市局局長嚴正青,一個是一身黑sè羽絨服,看上去異常健壯的陳兵。只是從眼神的交流來看,這兩個人都稍稍的皺著眉頭,說話小心翼翼,好似在談論著不宜透漏的一些資訊。
陳兵待嚴正青說完,想著什麼,緊皺著眉頭,將面前的酒杯端起來,慢慢的送到嘴邊,並沒有喝下去,就看向對面的嚴正青問道:“嚴哥,白斬刀真的這樣對你說?”
“你嚴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嚴正青也回敬一句。
“這麼說,他真的要對你下手了?”
“白斬刀這個人,說的出,做得到。他不止一次的在提醒我,說副市長已經準備在選其他合適的人選來接替我的位子了。我想,以他和副市長的關係,他說的這個資訊絕對不會假。”
“看來,白斬刀已經不信任你了。”
“恩”
“你最近最好小心點,我怕白斬刀這個人會對你………”
“恩!我知道。”嚴正青看著陳兵一臉的擔心之sè道:“如果我們在他們得逞之前,把他們與正市長的矛盾激化,他們想得逞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了。”
“我們怎麼能見到這位市長,你有辦法?”
“有。我以市局局長的身份,還是可以找他商談一些重要案件進展狀況的事情的。”
“恩!”陳兵小心翼翼的道:“最好就是把他約到這裡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這個你放心,這個把握我還是有的。現在我們想的,是怎麼樣讓他相信我們。怎樣讓他安下心來與白斬刀他們作對,尤其顧忌到的是,副市長zhōng yāng的一個人,是隨時可以有權利彈劾這個正市長的,我怕到時………這個正市長優柔寡斷,對我們反而不利。”
陳兵想想道:“我想,應該不會。以他一個正市長的身份,只要他在位一天,市裡的相關領導,就應該賣他幾分面子。”
“兵子,官場你不懂。”嚴正青看著陳兵道:“雖說是zhèng fǔ,可是和戰場差不到哪裡去。都說,官場如戰場,這個話絕對不假,哪一個zhèng fǔ都被一些小人當官者分成了幾個派系,大到省市,小到村縣,沒有派系哪一例zhèng fǔ沒有派系?小從村zhèng fǔ,大到zhōng yāng,哪裡都是勾心鬥角之地,只是,外靜內動罷了。外人外人又怎麼能夠輕易的看出來的。”
“就拿咱們這個市zhèng fǔ來說,據我所知,也自然的分出了兩個強弱敵對的派系。當然了,副市長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