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客套什麼,平兄弟,弟妹,咱們再飲幾杯,今曰不醉無歸。”
說罷重新開下席來,徐渭新得了一大臂助,大喜過望,端起酒杯,仰頭喝了下去,素問也陪了一杯,再看那少年時,只見他木然呆坐,神色茫然,全然一副神不守舍模樣,素問一見,趕忙碰了碰他的手肘,低聲道:“大哥,徐兄敬你酒呢。”那少年“哦”了一聲,抬起頭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心中一個聲音不住叫道:
“平凡,平凡,這名字好熟,怎麼我完全記不起來。”
徐渭見了他的模樣,呵呵一笑,端起酒杯湊了過來,笑問道:“怎麼,你歡喜壞了麼。”那少年搖了搖頭,仍是不理不睬,徐渭哼了一聲,將酒杯湊到他的唇邊,大聲道:“平兄,你今曰答允投入老祖麾下,咱們便是同門,同門敬酒,難道你不喝麼。”那少年“哦”了一聲,張口便飲,哪知徐渭忽然五指一鬆,“當”的一聲,酒杯跌落在地,登時摔得粉碎,
如此一來,眾人盡皆變色,那少年一臉茫然,問道:“怎麼了。”徐渭陰陰一笑,道:“平兄,你就算不喝,也不用吧酒杯砸了罷,這麼不給兄弟面子,只怕不太好吧。”
一言方罷,忽聽素問一聲清叱,一抖手,打出了一道青光,將席中一人捆了起來,群相驚愕之間,只見那人瘦瘦長長,滿臉麻皮,正是為那少年斟酒的女子,這一下變故陡生,所有人都唬了一跳,徐渭驚道:“怎麼了,怎麼了。”
素問冷笑一聲,伸手向地面一指,森然道:“徐渭,你做的好事。”徐渭循聲望去,只見地上酒杯碎片之中,有一灘酒漬暈了開來,其間黑氣隱隱,地板上穿了一個窟窿,不問可知,定是蘊含劇毒,徐渭臉色一變,驚道:“我,我洠в邪 !�
“大哥,擒賊先擒王。”
便在此時,素問忽然一聲疾喝,那少年聞言,一聲長嘯,有如脫弦之箭,只一晃,便搶到徐渭身前,一把抓住徐渭胸口,將他提了起來,
那少年提起徐渭,正待退入本陣,哪知人在空中,忽聽“叮鈴鈴”一陣悅耳聲響,竟是不由自主的腦中一暈,他一覺不妙,趕忙懾定心神,這才避過了對方隨之而來的一記偷襲,睜眼瞧去,只見那人五短身材,約摸五十來歲年紀,一身豔紫色蜀錦長袍,更將一個滾圓的身子,撐得猶如肉球一般,肉球人一擊無功,“咦”了一聲,隨即伸手向那少年面門一抓,大聲道:
“還我家主人來。”
眾人也被這奇變驚得呆了,但只一瞬,便又醒悟過來,哇哇怒叫,紛紛撲了上來,那少年見狀,更不答話,身子猛地一弓,向後彈出數丈,左臂一揮,將徐渭向素問拋了過去,大聲道:“快,快接住他。”素問趕忙伸手接了,肉球人見狀,登時大怒,取出法器直打過來,那少年尚未出手,便見素問手掌一翻,從法寶囊中摸出一口用於切肉的小刀,抵住徐渭咽喉,喝道:“誰敢過來。”眾人一見,盡皆洠Я酥饕猓��餷蛉艘餐肆訟氯ィ�
眾人正慌亂間,忽聽素問笑道:“徐兄,我不想殺你,只想問你一件事。”徐渭心中憤怒已極,聞言冷道:“怎麼,你想逼問我麼。”素問笑道:“徐兄言重了,我等一心投誠,你卻下毒害人,這算什麼。”徐渭皺眉道:“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下毒了。”
“事到如今,可由不得你了。”
素問冷笑一聲,手上加勁徐渭咽喉肌肉陷了下去,冷冷的道:“還請徐兄下令,讓手下退出大廳,免得小女子一時不慎,將你的腦袋割了下來。”
徐渭見匕首抵在自己頸間,一股森森寒氣撲面而來,身子登時軟了半截,只得道:“好,你們退到秘道中去。”
眾人聽了,心中都道:“這條秘道只有一個出口,只要我等守住通道,便不怕他們飛上天去。”想到此處,便都連連點頭,列成兩隊,緩緩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