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那豈不正好。”
素問一聽,登時大喜,忙道:“只要去了我家,就算有十個元始天魔,也奈何我們不得。”
天都明河!
說話之間,二人已然離了新房,一路往主殿走來,此時夜色已深,一彎殘月斜掛天際,在天地間鍍上了一層清冷的光輝,正行之際,一陣山風迎面吹來,素問身子一縮,打了一個噴嚏,那少年解下長衫,披在了她的身上,素問攏了攏衣衫,嫣然一笑,神色間嬌柔無限,
又行片刻,素問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臂,轉身閃入了一扇門戶之後,耳聽得一陣腳步聲響,似乎有數十人手提刀劍,在走廊中叫嚷起來,二人對望一眼,心中同時想道:“這些人來得好快。”
好容易眾人去盡,二人方才閃身出來,只見門戶之後,竟有一座小小的木門,門中漆黑一團,不知通向哪裡,那少年略一沉吟,挽了素問,袍袖一拂,一股勁風飛出,將木門無聲無息的帶了起來,木門一關,四周頓時漆黑一團,
那少年運起法力,凝於雙目,領著素問往前走去,行不裡許,眼前出現了一扇石門,那少年伸手一推,那門登時開了,石門一開,眼前現出一線天光,原來竟到了一座花園之中,極目遠眺,只見那花園佔地極廣,環境清幽,園中遍植花樹,風景居然頗為秀麗,素問走入園中,在道旁一一棵柳樹邊坐了下來,那少年道:“怎麼,你不舒服麼。”素問抬起頭來,輕嘆一聲,道:“大哥,你說咱們這次回來,到底對還是不對。”那少年問道:“怎麼了,你怎麼突然這麼說。”
“這座園子,是扎木合修的。”素問回過頭來,低聲說道,那少年道:“是他修的又如何。”
素問搖了搖頭,低聲道:“大哥,你覺得扎木合這人怎樣。”那少年道:“扎木合這人十分聰明,又有手段,撇開道法不談,比我可厲害得多了。”素問道:“是啊,可是在我印象之中,他卻不是這個樣子的。”那少年道:“不是這樣,那又是怎麼樣。”
素問抬起了頭,仰望著天邊殘月,幽幽的道:“那時大概是我五六歲的時候罷,一個老人帶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來到了我們天都明河之中,那時他還是一副鄉下小子的模樣,而我卻是天都明河的大小姐,雖然從小洠Я四蓋祝��暈業��韻攏�扛鋈碩及鹽業弊穌渲楸Ρ匆話閭郯��業諞淮渭�剿�保�途醯盟�餿四就紡灸裕�趾悶鄹海�虼司�E�┒褡骶縵匪S謁���看偽晃移鄹海�倉皇切�嗆塹牟輝趺瓷���謔俏冶惆訓背閃巳�繕舷攏�ㄒ壞囊桓鐾姘欏!�
“時候一長,我便和混得熟了,每次我問他姓名,從哪裡來,他總是搖頭不答,我心裡知道,他雖是以記名弟子的身份被留了下來,卻一直被人當做奴才使喚,做的都是些灑掃搬運等粗重活計,他這人姓子沉默,即便捱打也不吭聲,因此每隔幾曰,我總能在他身上看到一些新鮮的傷痕。”
“有一天晚上,當我從煉丹房裡出來的時候,看見庭院之中,有一個老頭兒把他吊在樹上,用鞭子狠狠抽打,那老頭兒我認得,正是當初送他來的那個,當時我躲在一旁,只見他抿起了嘴,一聲不吭,只是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瞪視著那位老人,那眼神,就像要把人吃了一樣,雖然相隔了這麼多年,那眼神一直留在我的心裡,就像一個可怕之極的夢魘,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後來,那老人打得累了,又臭罵了他一頓,這才扔下鞭子,揚長而去,我看著那老人的背影,心想:‘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兇惡的人,這人就算犯了什麼大錯,也不過是個孩子罷了,用得著如此毒打麼,’我見那四下無人,便偷偷放了他下來,帶著他到煉丹房中療傷,這才知道,原來他因為失手打碎了一隻青玉琉璃盞,這才被那老人吊了起來,狠狠的打了一頓,他一邊說,一邊捋起袖子,褲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