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一聲悶哼,雙臂使力,將那大鳥腦袋擰了下來。
這一下奇變陡生,雙方都看得呆了,瘦竹竿兒與紅衣人齊聲大叫,不約而同的撲了過來,那胖子抬起頭來,露出了一張稀爛的臉孔,慘然叫道:“哥啊,我不成了。”倒地身亡,瘦竹竿兒、紅衣人放聲大哭。
過了良久,瘦竹竿兒抬起頭來,厲聲喝道:“小賊,你害了我家三弟,還想走麼。”那少年默然不答,紅衣人站起身來,陰惻惻的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老大,咱們這就殺了這小子,為老三報仇。”言罷雙手齊揚,萬千飛針劃破長空,劈頭蓋腦的向那少年射來,與此同時,瘦竹竿兒亦是一聲大喝,雙臂揮舞,幻化萬千分枝,封住了那少年的退路。
那少年見了,不慌不忙,右手一抬,一團火光悄然浮現,從上至下,畫了一個大圓,圓圈一成,頓時化作了一面泛著火光的盾牌,將自身牢牢護在其中,紅衣人飛針射來,“叮叮噹噹”一陣輕響,盡數打在盾牌之上,又哪裡傷得著他。
下一刻——
只聽“噼噼啪啪”一陣急響,瘦竹竿兒的所有攻擊,也都紛紛落了下來,那少年仗著法力護持,渾不在意的受了下來,瘦竹竿兒、紅衣人對望一眼,四道目光之中,霎時間充滿了悲憤之色。
“老大。”
紅衣人一聲地喝,原本尖細的嗓子,這時突然變得低沉起來:“咱們和這小子拼了。”瘦竹竿兒聞言,點了點頭,當先捏了個古怪法訣,一串無比晦澀的咒語,緩緩從口中傳了出來。
咒語聲中,紅衣人亦是雙手結印,神色肅然,一縷若有若無的微光,緩緩從他的體內散發出來,光芒之中,隱隱透出一絲香氣,散發著一股銷魂蝕骨的味道。
驀地——
只聽二人齊聲長嘯,兩具肉身,同時在這一瞬間炸得粉碎,一股駭人的法力波動,以二人為中心向四周橫掃過來,法力到處,黃沙泥土盡皆化為齏粉,就連地表luo露的黑色頁岩,也都紛紛崩裂開來。
“不好,是金丹自爆。”
那老者見狀,登時變了臉色,當下一揮令旗,喝令眾人撤退,話音方落,便覺一股莫大力量當頭撲來,整個身子,登時被撕成了碎片,只餘一杆黝黑的長幡,孤零零的落在地上。
那老者一死,眾人登時陣腳大亂,再加上瘦竹竿兒等二人的法力一絞,盡皆長聲慘叫,紛紛化為齏粉,隨風而去,這般慘烈的一場大戰,就此落下了帷幕。
良久,良久。
那少年忽然臉色一白,“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蕭玉真見狀,趕忙搶了上來,問道:“喂,你洠�擄鍘!蹦巧倌暌×艘⊥罰�蛻�潰骸拔覜'事,只是受了點輕傷而已。”說著緩緩坐下,閉目吐納起來,蕭玉真搓了搓手,訥訥的道:“那個多謝你為我抵擋他們的法術”那少年搖了搖頭,徑自入定去了。
過了許久,那少年睜開眼來,只見蕭玉真兀自站在自己身旁,不點了點頭,說道:“蕭姑娘,多謝你了。”蕭玉真臉上一紅,低聲道:“你方才也救了我呢,要謝也該是我謝你才是。”那少年淡淡一笑,說道:“些許小事,何足掛齒。”蕭玉真扁了扁嘴,說道:“嘿,我的命在你看來是小事,可在我自己眼裡,那可要緊得很呢,你這人婆婆媽媽,又這麼囉嗦,也不知素問姊姊如何看得上你。”那少年聞言一笑,說道:“是啊,我自己也覺得奇怪呢,我這人又醜,又洠П臼攏�闥燈娌黃婀幀!畢粲裾嬪熗松焐嗤罰�Φ潰骸澳閼庋�步袥'本事,那我豈不成了廢物,你要抬高你自己,也不用這麼損人吧。”那少年道:“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蕭玉真微微一笑,說道:“我才不管你是什麼意思呢,總之目前最為緊要之事,就是先治好你的傷,再離開這個鬼地方。”那少年道:“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