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中衝了進去。”
“眾人不料他來勢如此之快,一時之間,被他拳打腳踢,接連重傷了四人,餘人發一聲喊,四面八方的圍了上來,他見對方人多勢眾,也將隨身的離火金瞳劍祭了起來,他劍術雖然精妙,奈何對方人數既多,修為也多半比他差不了多少,這時再一催動陣法,登時把他壓在了下風。”
“他連施險招,想要從劍陣之中衝殺出去,可是此陣實在奧妙非凡,雖然被他一上來便傷了四人,但餘下二十一人催動陣法,絲毫不見散亂,他以寡敵眾,終於漸漸不支,被對方飛劍一陣絞殺,受了十幾處外傷,我一見他受傷,心中登時大急,幾次想要衝開禁制,卻總是不能如願,這時雲通太師叔仍未加入戰圈,想來以他身份,絕不肯出手偷襲一位受了傷的晚輩。”
“誰知,我這個念頭才剛轉完,便見雲通太師叔把手一指,空中頓時有一道金霞出現,‘呼’的一聲,將他捆得結結實實,那二十一名弟子見狀,同時把手一揚,二十一道破空飛至,從他身上一穿而過,頓時刺出了二十一個透明窟窿,他受此重傷,再也站立不住,悶哼一聲,倒了下來。”
“雲通太師叔見他倒地,一聲冷笑,收了法術,喝道:‘將這小賊傳了琵琶骨,以符印鎮住,等掌教師兄出關之曰,親自審問,’眾人接了口諭,齊齊應了一聲,當下便有兩名弟子搶上前來,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另有一人取出勾刀,往他肩頭紮了下去,這些人這些人當真狠毒。”
平凡聽到這裡,忍不住臉色一變,忙問:“雲師叔,他們為什麼要穿他的琵琶骨。”
雲嵐兒眼圈一紅,慘然道:“平世兄,咱們修真之士不比凡夫,鐵鏈鐐銬,根本鎖之不住,唯一能夠生擒的法子,便是用勾刀穿了琵琶骨,再以符印鎮住頭頂,方才無法脫身,你孟師伯未得允可,偷學本派真傳道法,這是多大的罪名,如今再加上我這件事,幾乎可說是萬無幸理。”平凡聽到這裡,忍不住暗自捏了把汗,忙問:“後來便怎樣了。”
雲嵐兒苦笑一聲,悽然道:“我見他們想要對他不利,心中一驚,也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大力,竟然一下子衝破了禁制,從原地挑了起來,眼看那勾刀即將從他肩頭一穿而過,我忽然從房中搶了出來,叫道:‘且慢,’”
“眾人聽得叫聲,不約而同的回過頭來,就連行刑弟子,也被我這麼突然一吼嚇得停住了手,我這時急中生智,反手拔出腰間長劍,打橫架在自己頸間,逼著他們放人,這一下變故陡生,眾人都嚇得變了臉色。”
“我見他們仍無放人之意,索姓把心一橫,將劍鋒輕輕一側,登時有一行鮮血流了出來,雲通太師叔見狀,擺了擺手,示意那名弟子暫緩行刑,轉頭對我問道:‘嵐兒丫頭,你瘋了麼,還不快把劍放下,’”
“我一見這招有用,索姓將劍鋒深入數分,說道:‘你若不放他,徒孫有死而已,太師叔法力無邊,要殺我們自然易如反掌,’雲通太師叔無奈之下,只得只得連連點頭,應道:“好,你要救他姓命,也無不可,只是須得答應我一件事。”
“我由是問他:‘什麼事,’”
“雲通太師叔略一沉吟,說道:‘他偷入你閨房之事,這裡幾十隻眼睛都看見了,你想要保他姓命,那也容易,除非叫他叛出崑崙,改投我蜀山門下,那便一切好說,到時莫說不用受罰,我還可以奏請掌教師兄,為你們二人完婚,如此一來,你既可救他姓命,又能得一夫婿,本派真傳,更無外傳之虞,豈不是一舉三得,’”
“我聽太師叔說得有理,心中也自一動,當下回過頭來,問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