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或者怎樣才能夢到自己想見的人的資料,但是沒有找到,只找到一些夢到之後有什麼解釋的資料,可是我還是沒有夢到小淫。
第六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愛同一個男人
七月中旬,太陽的溫度變得很放肆,女老總面試了幾個總經理助理的人選,不知道為什麼,始終沒有合適的,我的飯碗在每一次岌岌可危中化險為夷,我不知道不合適的原因失什麼,現在連這個原因也沒有想知道的慾望了,辦公室不得不開著空調了,熱度讓汗水從身體上流失。我每天都會正常上下班,如果時間早天氣也好,就會和小卜一起去菜市場買一些青菜和水果,回去之後,小卜做成好吃的菜,我跟著白吃白喝,我的臉皮也變得越發厚顏無恥了,也不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會做其實是很可恥的事情,小卜也不說我,反而笑呵呵的說就算在好的廚師作出來的美味也是需要和別人分享的,如果我不吃,他就沒有什麼成就感了。
小米三番五次催促我去她的公寓,小米說經過一段時間的新鮮,發現有流氓兔陪床雖然好,可是還是不如十八好,至少不能陪著說話,可是我一旦想到小米四仰八叉的抱著流氓兔睡得那個香啊,還把我踢下床,我就覺得古人說的那句話是很有道理的:威武不能屈。所以說什麼我也不去,急的小米一個勁兒的說好話,我故作沉思片刻後露了一小截尾巴:好吧,過兩天我去。
自那次讓木羽的話見鬼吧事件之後,木羽沒有再找過我,清淨倒是清淨了,可是心底好像有種失落,我在想那晚木羽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真的是真的,我的真實想法會實什麼呢?是斬釘截鐵的拒絕,還是遲疑和猶豫,或者是沉默的考慮,再或者是可是嘗試交往?
我為自己後來的想法感覺恥辱,我怎麼可以那樣子?和那樣子一個男人?還會有那樣子的想法?真是墮落了,難怪我夢不到小淫,肯定是我自己太壞了,我表現出堅決的時候真是很想甩自己一個耳光。
其實我一直在抗拒自己去想自己和木羽之間的事情,因為抗拒,所以不會去想,因為不去想,所以不知道自己心底最深處的想法,因為不知道所以就當作什麼想法也沒有。
中午的時候,小米打來電話,我取笑小米:不是說過兩天去你那兒嗎,等不及了?
小米有點兒磕巴的說著:那個十八,小小由,記得嗎?她在我這兒,非要見你。
我也是一愣,從去年聖誕節到現在,已經好久不見了,她要見我?我在電話裡面告訴小米:你告訴小由我的電話和公司地址,讓她來找我吧,不用擔心,我沒事兒。
放了電話,我有點兒不知所措,兩個女人共同愛著一個男人,現在那個男人在天堂裡面看著我們,我和小由能作什麼呢,還能做什麼呢?不是物是人非,是刻骨銘心。
年輕的時候,很多東西變得脆弱還有敏感,儘管愛過,儘管拼命的愛過,儘管刻骨銘心的愛過,到最後是什麼?到底還是,活著這個詞語的含義佔了上風,所以在小淫不在之後,我和小由誰都沒有選擇徇情來祭奠或者證明自己愛的深,或者我們都害怕死,也都害怕疼。所以從那以後我每次看見活著這個詞語的時候我都會無地自容和疼痛,我開始鄙夷活著這個詞兒,同時也鄙夷著自己活著這個事實。我想起之前那個晚上,木羽抓住我的手腕冷笑著說:看來,還是你愛的不夠深刻,要是能讓我深愛的人活過來,我會拿自己的命去換。
可是我,最多就是拿自己看不上眼的人或者我恨的人的命去換,比如我抓狂的那一刻我很想拿木羽的命去換小淫的命,是我怕死還是真的,愛的不夠深刻?
小由在我快要下班的時候打來電話,說在樓下等著我,她已經到了,小由的聲音在我面前浮起一層叫做蒼白的色彩。
打卡之後,我快速下了樓,出了電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