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著,不管最後是什麼結果吧,她自己應該很清楚,我告訴小米我不過去了,再說明天就正常上班了,老是那麼折騰,身體吃不消。
當敲門聲響起來的時候,我一直以為是小卜回來了,所以一邊開門一邊說:小卜,你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要到中午呢…… 可是我看到的人是木羽,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竟然不等我說話,就進門了,而我還沒有洗漱,頭髮象稻草一樣凌亂,我吃驚的質問他:哎,你來幹什麼,你沒有說你要來的,你…… 木羽玩味的看著我:簡直是,簡直是,嘖嘖,十八小姐,你現在應該去洗漱,而不是質問我,怎麼可以這樣子迎接客人呢。我慌忙跑到洗手間,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把自己刀持的差不多了,然後回到客廳,木羽已經在陽臺上擺弄那盆吊花了,看我出來,他放下吊花,來到客廳,拿出一個信封,扔給我:這次成績不錯,沒有錯別字,讀著也很舒服,重點地方也合我的意。我接過信封,大概看了一下,不滿意的看著木羽:哎,說好了,讓你把稿酬送到小米那兒,你怎麼又違約啊。木羽點了一支菸,盯著我:想見你唄。我避開他的眼光,盯著信封發呆,木羽接著說:稿酬我親自給你送來,省去你去小米公寓的路費,中午你請我吃泡麵吧,還有,怎麼待客連清茶一杯也省去了?我慢慢騰騰的回房間,拿出不知道是何年何月買的何種茶葉,順便拿了小榮用的杯子,到廚房倒上熱水,把茶杯放到木羽面前,我們之間的距離有四五米,我看見有隻蟑螂從木羽鞋旁邊爬過,木羽也是看著蟑螂路過而沒有反映,朝我笑:十八小姐,你住的房子裡面也有蟑螂?很久以前我住的房子比你這個房間的環境還要差很多,房間裡面的蟑螂都是排隊遊行的那種陣勢,沒有單個路過的。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我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已經太成熟,具有成熟男人的一切優點:深沉、內斂、不動聲色、喜怒不形於色,即使受到傷害也是不動聲色的淡然一笑,而我距離木羽的成熟還差很多,即使我當著他的面讓他滾,說最傷人心的話,我估計他也是淡然一笑,不會有太多生氣的表現,或者被激怒的眼神,大概會很紳士的退後說再見,過後再見到他,他似乎已經忘記我狂怒的張牙舞爪,即使先前我們吵過架,也會像根本沒有發生,好像他根本就不記得我說過什麼讓人難堪的話語,他是那麼的淡然,看我就好像在看一個小孩子在表演,而我早已經被他看透了,什麼時候會生氣,什麼時候會抓狂,如果說男人女人是一場戰爭,那麼從一開始的陣勢上看,我就已經輸了,只是輸的結果有兩種,一種是有結果,一種是沒有結果,也可以說一種是得手,一種是沒有得手,而我應該會死拼著沒有結果的輸而已,所以我覺得自己還不如三緘其口要好。
我沉默的時候,木羽也沉默,空氣中瀰漫著兩個人的呼吸和心思,木羽把煙掐滅,看著我:我敢打賭,這個茶杯不是十八小姐的。我還是沒有說話,因為我不知道接下了這句話之後還要說什麼。
木羽說:十八小姐,你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
我說:問什麼樣子的為什麼?
木羽說:問我,比如為什麼不結婚,為什麼不再有愛情?
我說: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
木羽說:交往中不都是按照這個套路來的嗎?
我說:我們沒有交往,只是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