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還有草坪。
我決定把這張照片洗成泛黃的老照片,然後擴大到七寸,再配上木質的相框,送給阿瑟和小麥,乾脆全送了吧,佐佐木和大雄來一次也不容易,再帶上小米,好事兒成雙。想到這兒我開始翻箱子到處找這張象的底版,把我所有像片的底版翻了個遍,終於找到了,我都沒有把自己翻亂的東西收拾一下,就開始往樓下的沖印店跑去,氣喘吁吁的告訴沖印店的老闆把我這張彩色底版用黑白的方法沖印,要用柯達那種帶磨砂感覺的膠捲,擴洗五張七寸的。然後我又跑到禮品店買木質的相框,選那種有自然條紋和原木的相框,我買了五個,這才鬆了口氣,等著明天取照片。
上樓的時候,看見小卜,小卜說是剛從菜市場回來,我看見小卜手裡拿著一個西瓜,小卜朝我笑:十八,分你一半,我一個人吃不完。
我說:好啊,多少錢買的,我給你一半錢。
小卜不高興的看著我:那你這件襯衫多少錢買的?我給你錢。
我這才看見小卜穿著我給他買的那件白襯衫,別說大小還是蠻合適的,穿著也很精神,小卜本來就長得好看,其實說男人好看不是說男人長得帥,就是很好看,有點兒象女生,過於秀氣了,韓國有個影星叫安在旭,就是那樣,長得很秀氣,笑起來很好看,小卜就是那樣,本身就是朝鮮族,更是有點兒脫不開干係。我要是和小卜站在一起,那絕對我是粗狂大漢,而小卜就是江南美女了,反正就是那個勁兒吧。
上樓後,小卜說過一會兒給我切半個西瓜過來,我點頭,心裡卻在想著自己買的相框,小卜敲門的時候,我正在把相框放到桌子上,我開了門,嚇了小卜一跳:十八,你房間是不是有人搶劫了?
我嗤笑:搶劫?哪個不長眼睛的盜賊進了我的房間,我準保他的後悔一輩子,劫財窮的丁當響,劫色更是白扯,就我長得這副安全行車的樣子保準賊得立地成佛,一個勁兒得阿彌佗佛。
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了木羽這個傢伙說我得那句話,他說我長得衣服安全行車得樣子,我搖搖頭,或許是真的吧。
我告訴小卜是我自己找東西時候折騰的,小卜不相信得看著我:十八,你你,找個東西?就能把房間搞成這樣?你的日子是怎麼過得?你爸媽真的放心你一個人在外面?我的天啊,太讓人意外了。
我接過小卜手裡的西瓜,直接啃了一口:這有什麼啊,大家不都是這樣過的嗎?
小卜磕巴的看著我:十八,你,你吃西瓜不吐籽嗎?
我搖頭:不用,反正西瓜子也不會在腸胃裡面發芽,只要嚼著不礙事就統統吃下去,西瓜也不容易,長了一大通,還要被人吃掉,哪能那麼狠心的讓西瓜支離破碎呢?就算行善積德了。
說著我又咬了幾口西瓜,小卜嚥了幾下口水:那行,你先忙,我去做飯了。
真是沒有見過世面兒,就我這樣一個還不是絕色德女人就把小卜嚇成這樣?瞧把人家孩子嚇得?罪過罪過,我一邊吃西瓜一邊搖搖頭,哎,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了,我,也老了。
第二天,取了照片,我滿意極了,泛黃的古典感覺,正好見證了大家多年的朋友,我相信阿瑟和小麥會喜歡,我把照片裝到相框裡面,一邊一邊的看著,時間真是快,剛上大學那會兒,大家都是小孩子似的,現在都長大了,個人有了個人的夢想和前程,很多東西變了,連時間都擋不住,可惜,小淫不在了,在我的心裡留下了一個洞,是空洞,小淫真是狠心,連我的夢裡都不到。
木羽這些天沒有出現雖然我安靜了,但是心裡開始有種莫名的失落,儘管我知道那個男人對我而言,是太艱難了,他艱難,我也艱難。
8月26日上午,佐佐木和大雄先後相差一個小時的飛機,來到了北京,佐佐木見到的我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