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豪華公寓玩,有一天師姐(綽號迷戀朱茵)就說小米呀你每天這麼寂寞還不如把房子按房間出租出去,這樣就會有人陪著還能賺點兒零花錢不好,然後小米就靈機一動說把房子按房間出租給我們,那時候只有小麥和阿瑟在電腦公司上班,收入還好,我們幾個窮光蛋每個月剛好是溫飽持平,誰還租的起公寓呀,而且阿瑟和小麥正準備去澳洲的計劃,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走人了,小米一邊喀什喀什的嚼著微波苞米花一邊說就算我吃虧點兒,一個臥室按500元錢出租,包括水電費,按月收房租,但是必須保持房間的衛生,而且不準帶異性回來,更不能過夜,……於是一套按美元每平方米的公寓就以總價每個月2000元人民幣的天價租給了一群窮光蛋,那時候我已經和幾個朋友合租了房子不好意思退出,只好眼睜睜看著阿瑟、小麥、師姐和易名瓜分了類似於皇宮的公寓,於是每到週末我就發狠的睡在小米的床上,搶走小米的被子或者把小米踢下床,藉以找找平衡,每次早晨小米都會很不服氣的衝上來和我來一段毀滅性的決鬥,基本上我都會實施霸權主義,象美國的小布什一樣霸道。
小米家公寓的廳裡有一個很大的吧檯,上面可以擺放很多酒,周圍有很多圓圓的可以轉動的椅子,還能轉一個360度的圈,週末我們會買一些啤酒、雪碧、可樂和葡萄酒,在小米家的冰箱中凍一些冰塊,然後就很簡單的調製一些只有我們才明白的所謂的“雞尾酒”,有時候還會把奶油巧克力放進啤酒,叫什麼膩死歌德;把咖啡放進葡萄酒,叫比天使還黑;把雪碧和可樂放到一起叫半壁人生,我們的快樂就這樣蔓延著,有一次隔壁有人敲門,我們還以為吵到人家了,後來才知道他們想加入我們這種不倫不類的派對。
沒事兒時候阿瑟叫小米老婆,小麥叫小米媳婦,易名叫小米親愛的,師姐叫小米弟妹,我有時候叫小米嫂子,有時候叫小米弟妹,小米倒也是誰叫誰到,有時候電話響了,大家就一起喊老婆、媳婦、親愛的、弟妹接電話,那時候小米就比較反應不過來。後來阿瑟最開始把女朋友帶回公寓裡自己臥室,然後是小麥,易名還算規矩,後來師姐竟然也好起男色來了,小米咀嚼微波苞米花的表情越來越嚴肅,有一次小米說本來是找人陪自己不寂寞的,沒想到最後自己反倒成為多餘的電燈泡了,我說就是嗎,然後小傢伙做出一個很悲慘的決定,凡結交異性的房間每個月多加200元,這個方法不錯,竟然禁止了很長時間男人和女人的慾望了,每當這個時候,小米就很得意,甚至表示如若不改,提前加收一個月房租,所以每個月收房租的時候是小米最快樂的時候。小米最喜歡吃微波苞米花,每次都很有癮的感覺,她是一個很快樂而且很容易滿足的人,我算計著過自己的日子的時候,小米也會跟著我後面去搶購買一贈一的商品,回來後還說真實惠,而且得意好多天。
我給小米打電話,告訴她晚上我要去她哪兒蹭酒蹭吃,讓她轉告阿瑟一下我要去,小米笑嘻嘻的說:大家都說你這幾天是不是去外太空了,怎麼連個訊息都沒有,你要是再不打電話我們就準備去你家抄你的家了。我心頭一熱,感覺還是朋友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了,古龍就說過:世界上只有朋友和酒,都是老的好。這兩樣我都有了,所以我的人生還算是幸福和齊全。
晚上到了小米的豪華公寓,我像是撈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鬆了口氣,小米扯著嗓子喊:師兄,師姐,小麥,易名,十八來了。然後我看見房門一個個被推開,一群窮光蛋竟然堂而皇之的出來,阿瑟一邊出來一邊往身上套著衣服,師姐還照著化妝鏡塗睫毛膏,只有小麥和易名還算正常。阿瑟一邊打著磕睡一邊拿拳頭打我的肩膀:你這傢伙,最近怎麼不來了,我們還以為你真的去伊拉克援助薩達姆了,怎麼樣,小布什好收拾嗎?師姐扔掉化妝鏡,嗤笑著:就十八那樣?百米測驗都沒有爆發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