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了,這種實力,已經很難撼動耶律沙了,為了免得出現什麼意外,洛泰爾下令約爾科倫撤到普斯克城附近。這一番動作下來,約爾科倫成了最倒黴的傢伙,吃了好幾天風,結果毛都沒撈到一根。
聽說了拜思爾的情況,約爾科倫忍不住暗自腹誹,這個拜思爾腦袋是怎麼長的,梁贊河發生的事情可還歷歷在目呢,這傢伙竟然再次反了同樣的錯。一個坑連著跳進去兩次,也算蠢到無可救藥了,但拜思爾可不是傻子,相反還比許多人都要聰明。
日耳曼人撤回普斯克城,耶律沙反倒變得無事可做了,日耳曼人鐵了心死守普斯克城,耶律沙還真就無計可施,因為平他手裡那點兵力,是沒有強攻普斯克城的資本的。任酚這些日子東躲西藏的,過得也不太好,頭髮亂糟糟的,嘴唇也有些發乾,或許是缺少水分的原因,嗓子也有些啞了,“大將軍,你說日耳曼人在搞什麼鬼,怎麼好好地就縮回普斯克城去了,不會是玩什麼詭計,派人繞我們後路去了吧。”
“應該不至於,這些人連我們的主力都摸不到,摸什麼後路,估計是基輔城方向有結果了,否則洛泰爾那個老狐狸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再等一天,如果日耳曼人還是縮在普斯克沒動靜,咱們也該撤回維爾紐斯城了,這場仗打得,真夠懊糟的,被人攆的跟兔子一樣亂跑”耶律沙也就嘴上發發牢騷,有時候實力決定一切,日耳曼人有著絕對的實力,只要對方不犯大錯,那一切襲擾就只是撓癢癢,影響不到根本。休息了半天,次日巳時,耶律沙也下令撤回維爾紐斯城,因為基輔城已經送來了訊息。既然那邊有了結果,他再留在普斯克城附近就是自討沒趣了,萬一中了洛泰爾的陷阱,可就得不償失了。
連續多日,普斯克城附近都有雷聲大雨點小,到處都在折騰,但雙方損失都不大。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重新放到美蘇達城這裡,本以為會發生一場激烈戰鬥的,結果定**騎兵圍城一日後,便主動後撤,騎兵提起速度,嘩啦啦的往後撤,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打了大敗仗,拜思爾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沒昏死過去。這麼多人來到美蘇達城,就算做做樣子,也得佯攻一下吧,這些人倒好,城下紮營吃了幾頓飯,悠哉悠哉的跑掉了,這是來攻城的,還是來遛馬的?
不管拜思爾心中多麼的不甘,他的名字算是被頂在帝國的恥辱柱上了,堂堂軍團法務官,被人耍的團團轉。最要命的是,果斷捨棄那麼多紅頂騎士,光著一條罪過,就沒人能替他說話。拜思爾其實也覺得冤枉,誰能想到那些紅頂騎士會大規模投降,這些人簡直不能稱之為騎士。
整個十月,基普羅斯大地津津樂道的便是發生在基輔城附近的事情,日耳曼人的慘敗,也給丹麥人敲響了警鐘,法雲納一點幸災樂禍的心思都沒有,他樂見日耳曼人吃癟,但是這麼慘重的損耗,日耳曼人的實力定會受到極大的削弱,這對丹麥王國並不是什麼好事。在面對東方人的問題上,丹麥王國和神聖羅馬是完全一致的,如果日耳曼人實力虛弱,那丹麥要面對的壓力就會更大。如今的法雲納,已經在考慮要不要繼續佔著葉琳堡了,他生怕自己也步了別人的後塵,是時候跟東方人談談葉琳堡問題了,東方人不主動,他就主動派人去。想通之後,法雲納將丹麥貴族們叫到了城堡中,將心中的想法稍微說了說,這些丹麥貴族便表示同意,現在大家都有些提心吊膽的,生怕有一天羅格達的駐軍殺過來。
丹麥人和日耳曼人,幾乎是天生的仇家,北歐一直信奉奧丁神,對於上帝是敬謝不敏,很多南邊的教會牧師都被丹麥人折磨致死。所以日耳曼人包括東羅馬人,都稱丹麥人為邪教徒,是野蠻人的後代。多年來,雙方不知道發生了多少衝突,誰能想到,就是這麼一對仇家,會因為一個共同的目標站到一起去。丹麥人派出的使者很快就離開了葉琳堡,這名使者並沒有隱藏身份,直接找到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