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的地方,歷代教皇主持神聖帝國國王登基儀式的地方也在此舉行。教皇格列高列來到霍亨索倫後,就居住在方舟講堂內。
一座方舟教堂,建立的富麗堂皇,青石為主體,內部走廊悠長,壁畫優美,即使冬天,庭院內依舊綠意盎然,白色大理石柱子樓刻著美麗的花紋,亭臺樓閣之上,到處都是教會人員。這裡不像是教堂,更像是一座諾大的城堡。以腓特烈家族為首的東部貴族領主們快速向方舟教堂逼近,為了避免發生動亂,多爾勒嚴令各部控制沿途路口,總之,在解決教會爭端之前,針對教會發起兵變的事情絕對不能傳出去。百年前的教訓還在眼前,多爾勒可不想重蹈霍亨索倫貴族的覆轍。施魏因雖然對霍亨索倫平原垂涎欲滴,但也分得清輕重緩急,在這個時候,他也不會拆多爾勒的臺。為了配合多爾勒兵變,多瑙河貴族也行動起來,他們不僅迅速出兵控制了那些親近教會的貴族,還在勃蘭登堡公國南部建立了一條綿長的防線。
東部貴族與多瑙河貴族聯合行動,聲勢浩大,臨近午時,方舟教堂內的教會人員終於感受到了一絲不對勁兒。格列高列哎房中走來走去的,午時將過,腓特烈家族的騎兵終於來到了方舟教堂,其他的領主士兵也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方舟教堂是何等神聖地方,自百年前霍亨索倫貴族兵變事件後,就再沒人敢在教堂四周撒野。隸屬於教會的幾百名士兵聚攏在四周,如臨大敵的盯著人數眾多的聖十字騎兵。多爾勒心中冷哼,幸虧當初聖十字騎士團損失慘重,重新組建的聖十字騎士團並沒有太多的教會元素,否則的話,還真不敢對教會下手,“控制方舟教堂,如遇抵抗,殺無赦,教會私兵,全部殺掉,一個不留。”
既然決定挑戰教會權威了,多爾勒就不會有一絲保留,打蛇不死,後患無窮。騎兵拔出闊劍,開始橫掃方舟教堂,隸屬於教會計程車兵倉促之下,如何抵擋得住,教堂外殺聲震天,一具具屍體倒在青石路上,染紅了枯黃的草屑。好多教會神職人員全都被嚇呆了,在他們的印象裡,從沒有人敢如此挑釁教會。腓特烈家族為首的東部貴族領主們,將方舟教堂四周變成了一片血腥之地,隸屬於教會的私兵,一個沒能逃掉,哪怕跪地求饒,依舊被刺死在青石路上。多爾勒的血腥手段,把那些教會神職人員殺得心驚膽顫。當教會私兵全都慘死在教堂外後,多爾勒翻身下馬,手持闊劍,昂首闊步的朝教堂內走去,那些教會人員看到多爾勒,就像看到了魔鬼一樣,根本不敢阻攔。
一名霍亨索倫貴族擦乾劍上的血跡,冰冷無情的眼神掃過教堂,陰惻惻的笑道,“嘿,把這些屍體集中起來,打掃戰場,從現在開始,教會的人都不準離開教堂半步,誰敢出來,殺!”
教堂外的殺戮,動靜如此大,格列高列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他沒有出去。這些年對多爾勒也有些瞭解,此人雖然年輕,但做起事情來雷厲風行,心狠手辣,他既然決定對教會下手,肯定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直到現在,還沒看到一名貴族來救援,格列高列心裡不禁流過一絲蒼涼,看來大部分貴族還是支援多爾勒的啊。轉眼間,腓特烈家族士兵衝進了教堂,佔領了各個角落,這些人隸屬於多爾勒的親衛兵團,忠心方面絕對沒有問題。百年前霍亨索倫貴族兵變失敗,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士兵受教會蠱惑,臨陣倒戈的人太多。多爾勒可不希望悲劇重演,所以進入教堂的只有自己的親衛,其他的人,未必靠譜。再次站在格列高列面前,多爾勒有了種俯視的感覺,以前總是要看教會臉色行事,如今終於可以一掃胸中鬱悶了,“教皇陛下,神聖帝國的天總要換換顏色才行,這些年教會在神聖帝國得到的好處也不少了,該滿足了吧?”
已經發動兵變,就沒有了退路,格列高列也沒想過說服多爾勒。能夠打敗眾多競爭者,成為教會第一人,格列高列的膽識自然不是常人能比,“多爾勒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