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好看,“難道還錯了不成?不懂的話,你也該懂得一二三四五六哪個大吧?”
異族女子還要說些什麼,這時趙福金趕緊拽著趙有恭走到了別處。趙福金的小臉有些紅紅的,那是臊的,“凌哥兒,你莫若再說話了,否則小妹都沒臉見人了!”
“啊?四姐兒,怎地這個表情,難道是為兄錯了?”
瞧趙有恭那副無辜的樣子,趙福金很是無力地苦笑道,“凌哥兒,你到底有沒有下過象棋?”
“有啊,十二年前,曾與櫻婼對弈過幾局,那時為兄可是將櫻婼殺了個片甲不留。。。。”
“呃。。。。”
十二年前?那是趙小郡王才四歲,櫻婼也就六歲而已,這。。。。。趙福金突然覺得凌哥兒好可憐,都這麼大了,居然還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象棋,踮起腳尖,伸出小手,溫柔的拍了拍趙有恭的額頭,“凌哥兒,認小妹為師如何?小妹定能讓你棋藝飛漲!”
“。。。。四姐兒。。。你可是想笑?想笑便笑,為何要忍著,不難受麼?”
“嗯,凌哥兒,這可是你說的哦!”趙福金繃著小臉,一本正經的說著。只是話音剛落,她隨即捧著小腹彎腰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眼角竟溢位了一絲溼潤。
趙有恭好不鬱悶,有這麼好笑麼?
毫無意外,念奴兒取得了一場不可思議的勝利,這一局對弈,恐怕要被坊間研究許久了。能贏下李師師,當真是不容易,對於那多出來的一千多牡丹花,念奴兒也未放在心上,真到了最後,一千多牡丹花也起不到決定性的作用。
雖是輸了,李師師卻並未露出太多的失落,她面色淡然,彷彿剛才輸掉棋局的並不是她一般。李師師如此,念奴兒也沒了多少喜悅,多想看看李師師愁眉苦臉的樣子啊。
第一天比試下來,可以說李師師和念奴兒鬥了個旗鼓相當,相比之下,其他花魁娘子倒成了配角。
人群一散,趙有恭迫不及待的跑去找念奴兒了,至於趙福金,只能悶悶不樂的罵幾聲了。
小檀與念奴兒剛一下臺,就看到一個錦袍公子拿著摺扇笑眯眯的走了過來。
“念奴兒,恭喜恭喜,剛才那盤棋,可把本王嚇得夠嗆!”
“勞郡王擔心了,奴家可不想這樣的!”念奴兒莞爾一笑,那對眸子說不出的嫵媚。
趙有恭還未說上幾句話,旁邊已經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高衙內等人緩緩而來,來到近前,先是白了趙有恭一眼,然後才朝著念奴兒拱了拱手,“崔大家棋藝好生了得,當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了!”
高衙內說話文縐縐的,還真是少見,趙有恭撇撇嘴,自覺的擋在了念奴兒身前,“高胖子,有話直說,是不是也想分一杯羹啊,告訴你,念奴兒是本王的!”
念奴兒要梳弄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做為東京城有名的紈絝,高衙內等人哪肯放過?李師師不敢想,再放過念奴兒,那可真的是蠢了。
“哈哈,凌哥兒可莫說的太滿,這世事難料,誰說念奴兒一定是你的呢?”
“難道不是麼?王二郎,你也要與本王作對?”趙有恭眼神發狠,看上去嚇人,事實上效果卻幾乎等於無。
作對?趙有恭還真瞧得起自己,滿京城王公子弟,誰又真正看得上他?一個無權無勢的空頭郡王,與那尋常百姓又有何異?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凌哥兒又何必如此霸道?最終如何,諸位各施手段,看誰能得到美人的心?”
王騰輝幾人打個招呼,轉身瀟灑而去,趙有恭的臉鐵青鐵青的。相比之下,念奴兒卻是淡然無比,呼口氣,對小檀笑道,“回去吧!這天色不早了!”
翠綠色的繡靴踩在柔軟的草地上,沒有半點聲響,念奴兒慢慢走著,那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