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凌。你也是個人物。又何必說這些可笑的話呢?咯咯。前些日子,你還在本郡主裙下搖尾乞憐,現在就可以做出這種事,你心動了,是不是要殺了本郡主呢?你最好快一點,今日本郡主不死,明日,你一定會後悔!”
“可言。你在逼我,告訴我,柴瑟去陳橋鎮做什麼?玉璽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跟孫老五在一起?你想清楚,這一切很可能是聽雨閣的毒計,目的就是讓你我反目成仇!”
聽雨閣?也許吧,可柴可言在乎的不是這些,她在乎的是爹爹的死,聽雨閣是無孔不入,可他們也做不到跑到恆王府殺人。殺了人還能悄無聲息的離開,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趙有恭。而手中的冰魄劍就是最好的證明,“趙凌,本郡主不在乎聽雨閣的計,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如果爹爹的仇不能報,本郡主還有何臉面活在世間?”
趙有恭右手慢慢握起,看著眼前悽楚的女人,他的心好疼,為什麼要這個時候來,難道真的要殺了她麼?趙有恭是痛苦的,與柴可言幾番**,那番情意豈能是假,可現在卻要殺了她,因為不殺她,柴氏一脈就會在她的帶領下成為一把鋒利的寶劍。
嘩啦啦,趙有恭沒有動,而房頂破開一道口子,幾個人從房頂落下,頃刻間擋在柴可言面前,與此同時,院外也想起了叮叮噹噹的打鬥聲,楊再興匆匆跑進來,低聲耳語道,“殿下,大批禁軍將恆王府圍了起來,還請殿下儘快撤走。”
趙有恭咧著嘴角,複雜的笑了笑,現在就是想殺柴可言也不能了,就算他趙某人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突破黃裳和曹炳的。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那百餘名王府親衛考慮才行,汴梁終究是趙佶的地盤,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只是,這次撤走,柴氏就要徹底倒向趙佶了,有那麼一刻,趙有恭覺得這是趙佶設下的毒計,因為如此做,對趙佶有太多好處了,可仔細一想,趙佶有如此心機和手筆麼?
“可言,最後問你一句,柴瑟去陳橋鎮做什麼?”
柴可言笑容戛然而止,可緊接著又像個瘋子一樣笑了起來,她身子顫抖著,那手中的短劍也嘩啦落地,“王八蛋,你就是個畜生,你不是要傳國玉璽麼?我便找高人弄了一塊方玉,打算弄一塊假的好糊弄你,也好逼著你做些事,可是。。。為什麼會這樣,趙凌,你為什麼不去死。。。。你為什麼不去死?”
趙有恭有些呆呆的,呵呵,原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柴可言只是想報復一下而已,卻產生了這麼大的誤會,傳國玉璽,沒想到自己就毀在了一塊破玉石上。哎,一切都晚了,深深地望了柴可言一眼,趙有恭揮手道,“退!”
趙佶如此快知道恆王府的事情,趙有恭並不覺得奇怪,供奉司成立這麼多年,也不是庸碌之輩。離開恆王府,並不是怕了趙佶,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汴梁附近並沒有大批定**,就算牛皋想要揮兵馳援,也需要時間的。先退吧,等回去再想想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
一聲令下,秦王府親衛護著趙有恭慢慢退走,而禁軍們也聰明的選擇了不去阻攔,呵呵,秦王殿下撤走,可不是膽小,要真把他逼急眼了,誰輸誰贏還未可知呢。當然官家是希望把趙殿下留在恆王府的,可禁軍們還得為自己考慮一下的。
看著趙有恭消失得無影無蹤,柴可言硬撐這麼久,最後還是垮了,她身子一矮,捂著臉頰抽泣起來,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就算做夢,也夢不到局面翻轉如此之快,爹爹死了,為什麼會這樣?柴可言知道,從今往後,她面對的不光趙有恭,還有神秘的聽雨閣。
對趙佶來說,這一天是美妙的,因為柴瑟死了,還死於趙有恭之手。呵呵,如此一來,柴可言也該知道如何抉擇了吧,有了柴氏幫忙,那可是如虎添翼,應對那個侄兒的時候也能輕鬆不少了。而在楚王府,氣氛卻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