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這樣,當初起兵不是說要反抗朝廷暴政麼?為了大業。開始的時候劫掠百姓還可以理解,可現在又是在做什麼,燒殺搶奪,姦淫擄掠,可以說是無惡不作。其實黃仲時並不是王慶的老兄弟,更不是段家兄妹的老部下,他本來是荊門軍一名提轄官,後來被人誣陷貪了軍餉,一氣之下,殺了頂頭上司。為躲罪責才依附淮西賊兵的。幾年間,王慶所作所為。他還能忍受,可今日瘋狂舉動,已經觸動了他的心理底線。黃仲時有一幫好兄弟,雖然人數不多,但還是聽從黃忠是的吩咐,沒有參與到淫辱全城的舉動中去。
“大哥,現在該怎麼辦,你給句話啊,兄弟們可都等著你呢!”有的人有些急了,因為他們再不允許自己這般默不作聲的待下去了,聽到那一聲聲怒吼,心中難安,就在剛剛,一個瘋子把一個嬰孩放到鍋裡煮了,那場面,一想起來就覺得怕。
黃仲時長呼口氣,抬起頭時,眼中多了幾分堅定,“兄弟們,這一次是死是活,只看天意,去南城,打下城門,迎定**入城。”
“是!”眾人拱手應聲,隨後一起跑向了南城,臘月十六丑時初,淮西統制黃仲時不忿王慶所作所為,率領部下三百餘人開啟淅川南城門,高寵、史文恭、楊再興三員猛將領兵入城,隨後蕭巋引大軍攻上南城牆,僅僅過了一個時辰,淅川東西大街南部全部陷入定**之手。與此同時,牛皋、林沖引大軍猛攻北城牆,那些活下來的淅川百姓也加入了定**的行列,他們幫忙抓捕那些落單的賊兵,有的賊兵還被瘋狂的百姓抓住後砸成了肉餅。
這是一個瘋狂的夜晚,賊兵、定**、百姓全都加入了這個複雜的戰場,淮西賊兵從未想到,那些軟弱可欺的百姓瘋狂起來,也是那麼的可怕。
將軍府外,已經可以聽到一陣陣怒吼聲,定**已經離著將軍府越來越近,杜壆引兩千親信堵在大街中央,前頭有一員大將揮舞鋼槍,銳不可當。是高寵麼?呵呵,定**第一勇將,果然是名不虛傳,杜壆知道自己必死,可在死前,他要與這位定**豪傑大戰一場,一抖馬韁,名駒閃電般竄出,“高昌克,某乃杜壆,素聞高將軍勇烈,今日可否與杜某一較高下?”
如果是別人,高寵不屑搭理的,只需一陣箭雨,便可去了性命,但面對杜壆,高寵卻希望給他一個更有尊嚴的死法。
戰場之上各為其主,便是惺惺相惜,依舊不會手下留情,高寵打馬奔跑,一把亮銀鋼槍,如一條靈活游龍,最終杜壆還是沒有敵過高寵,當長槍刺穿小腹時,杜壆笑了。曾幾何時,他杜壆也曾夢想過叱吒疆場,成為霍去病那樣的大好男兒,可理想與現實總會有著很大差距,在忠義之前,夢想變得那麼的遙不可及。
杜壆戰死,長街之上,賊兵紛紛投降,而此時左謀也已經死在了楊再興手中。
將軍府裡,王慶盡情的發洩著,暖屋之中躺著幾個女子,其中三四個人已經沒了聲息,一個女子脖子上少了一塊肉,血淋淋的,看上去猙獰可怖,看傷痕,就知道是被人咬的。沒人知道王慶是人還是鬼,他哄著雙眼,赤著下身,彷彿已經不知世間廉恥為何物,他要享受,無窮的享受,最好能死在享樂之時。突然間,王慶似乎想起了什麼,從女子身上爬起來,臉上帶著些興奮的潮紅,嘿嘿傻笑,“老子有錢,哈哈,老子還有錢,老子要收買你們,收買你們,你們都是老子的人,都是老子的人。。。。”
瘋狂的嘶吼著,王慶抓起立在旁邊的鋼刀,就那樣赤著下身拉開房門跑了出去,他跨過走廊,來到了西院之中,那裡有一間廂房,房間裡放著幾十口箱子。此時的王慶已經陷入了半瘋癲狀態,他竟然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