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宋雲剛連忙擺手,顫聲道。“楊將軍,此事宋某真的不知情啊。若是曉得了,宋某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隱瞞啊!”
唐淼按住楊再興的肩頭,用力的搖了搖頭,“楊將軍,放開宋知縣吧,相信這裡的事情他一點都不知情,若是他知道的話,早就跑了,不會留在這裡等死。”
楊再興只是怒火中燒罷了,並非真的愚笨,冷靜下來後,他鬆開了宋雲剛,隨後面色不善的哼道,“宋知縣,剛卻是本將的不對,得罪之處還望多多擔待。不過,此事,還望宋知縣盡心去查,總之,我定**將士不能白死,找不到兇手,本將就拿些廢物來祭奠這些兄弟們。”
嘶,宋雲剛倒抽一口冷氣,他能讀懂楊再興眼中的兇狠,如果不能查清此案,楊再興一定會殺一些人發洩的,而殿下也不一定會管,誰不知道楊某人乃是殿下親信近臣,情如兄弟。哎,他宋雲剛怎麼就這麼倒黴呢,其實宋雲剛不是傻子,他明白為什麼唐淼要幫忙,就是要他去徹查咸陽官員。哼哼,發生這麼大事會一點異常都沒有?想必一定有人發現了什麼,只不過被人捂下來了,而能做到這一點的,除了咸陽縣衙的官吏,還能有其他人嘛?
宋雲剛慌慌張張的離開後,唐淼沉著眉頭有些嚴肅的問道,“楊將軍,你跟唐某說句實話,最近我定**是不是有所調動?”
其實定**體系裡分工是非常明確地,章億抓政務,蕭芷蘊、東方瑾、牛皋、韓世忠握有兵權,朱璉和趙殿下統籌排程,而暗堂和情報處則歸屬崔念奴和唐淼,總之,暗堂是絕對不能干涉軍務的,所以一些軍中排程,唐淼這個特務頭子也是不甚清楚地。楊再興皺了皺眉頭,有些猶豫的看了看唐淼,“唐將軍,此事跟我軍排程有關?”
“楊將軍,你不覺得很奇怪麼?為什麼突然間死去二百多名我軍將士,卻無人問津?你可以想想,如果是駐守咸陽附近的子弟兵,就算他們常年生活在軍營中,總要與縣衙來往,不可能縣衙中的人一個都不認識。所以,唐某判斷,這二百多人應該是近期調到咸陽附近的,所以才問楊將軍有沒有調動安排。”
楊再興也在回味著唐淼所說,慢慢的也覺得唐淼分析的很有道理,雖然說縣衙駐軍不歸縣衙管轄,但軍營輜重還是要縣衙供應的,所以雙方打交道有些來往是避免不了的,縣衙官吏也不可能不認識他們。難道真的如唐淼所說,是剛剛調到咸陽附近的?突然間,楊再興想起了什麼,他眉頭一鎖,有些驚懼道,“月前決定在咸陽舉行祭祀儀式後,牛將軍就下了將令,調徵北營一個都一千人馬先駐紮咸陽附近,以保證殿下安危,難道這裡的兄弟是徵北營的?”
聽楊再興所言,唐淼心中就是一涼,真有調動,這下連唐淼也有點鎮定不下來了,他邁步急匆匆的朝外走去,“楊將軍,快帶唐某去大軍駐地,恐怕要出大事了!”
其實不用唐淼說,楊再興也明白的,如果新調來的徵北營士兵出了問題,那可就危險了,因為殿下對徵北營信賴有加,絕不會想到徵北營有問題的。可現在事情還沒確定,楊再興也不敢胡亂下結論,難道直接告訴殿下徵北營的兄弟有問題?沒奈何之下,楊再興只能領著十幾名親衛隨著唐淼奔出咸陽城。
徵北營一千兵馬駐紮咸陽,並非是一個營地內,從東西南北分開徹底圍住咸陽城。以保證祭祀活動不會出意外。所以。楊再興只能一個一個營地巡視。抵達城北大營時已經是寅時初了,聞聽楊再興親自來巡視,北營都頭臨時集結,楊再興挨個檢查,核對花名冊,也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