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也不該選在這個時候啊。再說了,吳用是傻子不成?這個時候害了他趙某人,那牛皋以及幾萬定**還不得跟梁山拼老命?依著牛伯遠的性子,到時要不把梁山掀個底朝天,那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真是有趣,吳用乃當世聰明人,怎地也犯起了糊塗?”趙有恭說罷,木婉清便介面道,“誰知道呢,這時加害於你,明顯是吃力不討好嘛。”
單純的瞎尋思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好在沒過多久,三娘便回到了住處,喝著茶水低聲笑道,“木妹妹也著實心急了些,梁師成倒是找吳用拿了些藥,不過是自己用的,好像是什麼助性的合歡散。聽了好一會兒,也沒弄明白為何吳用明明已經來到了大名府,卻遲遲不露面。”
聽三娘一番話,趙有恭就有些釋然了,要真是這麼回事,就解釋的通了,據說這吳用手底下有個藥方子,號稱房中奇散,梁中書去討要一些也算正常。至於梁世傑為什麼會幫著隱瞞吳用到大名府的訊息,也很容易解釋,無非是撈了不少好處唄,“呵呵,看來梁山對招安一事,是下了大功夫了啊。”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初八,宿元景一行也經大運河抵達大名府,這樣一來,負責商談的人就全部到齊了。也就宿元景剛到了沒一個時辰,吳用就領著花榮假模假樣的出現在了大名府東門。吳用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趙有恭並不太感興趣,反正具體談判內容留給宿元景發愁就行。
連日來,眾人都忙著商談一事,反倒趙殿下清閒萬分,陪著三娘和木女俠瀏覽下大運河,看看北京城的古蹟。初十晚上,府衙大擺宴席,趙有恭也讓孟娘子露了個面,在場的大小官員,那個個都是人精,趙殿下讓孟娘子露面,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看來這以後京東和河北的瑣事恐怕都要落在這孟娘子身上了,孟娘子走到哪,大小官員也得給幾分面子才成。
次日,大名府官員以及宿元景與吳用等人商談起了招安一事,雙方雖有不少分歧卻也謹守著一條底線,那就是招安之事不能黃了,同時柴郡主也不能傷半分寒毛。
趙有恭本來還坐在宿元景旁邊聽著的,可看著吳用與宿元景互相扯皮,頓覺無趣,便找個理由晃悠悠的離開了前廳。按說,趙殿下可是名義上的主事人,可他要當甩手掌櫃,別人也沒轍。
出了前廳,天空烈日高照,六月天已經非常熱了,趙有恭深深胳膊,心中還在尋思著那個吳用。瞧吳用其貌不揚的,可這心思真夠深的,憑宿元景等人,想在吳用身上佔便宜,估計是痴人做夢了。沿著硃紅圍牆一路走著,待要進院時,一陣香風襲來,胸口一軟,便聽一聲痛哼。
低頭看去,一個身穿青色布衫的女子坐在石階上揉著肩頭,瞧她嬌小瘦弱,這一撞真夠她受的了。趙有恭笑眯眯站在月門前,卻是一言不發,那女子揉了揉肩頭,才想起自己撞了人,趕緊打了打裙角塵土。起身福了一禮。“公子。對不起,奴家走路急了些,衝撞了公子,莫要生氣。”
女子聲音細膩柔和,如黃鶯鳴唱,待她抬起頭來,趙有恭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這女子肌膚白淨,下巴尖尖的。一張櫻桃口,兩道細眉彎彎,那對如水的眸子頗為大膽的看了看趙有恭,待看了兩眼,小臉粉紅,又趕緊低下了頭。
“你這小女子,叫什麼?”
“回公子,奴家是梁大人府上小婢,李瓶兒!”一句平常的話,卻讓趙殿下微微張了張嘴巴。怎麼就把這個李瓶兒給忘了呢?
想後世《金瓶梅》刻畫最突出的兩個女子,一個是潘娘子。一個就是這李瓶兒了。什麼府上小婢,多半是梁世傑的小妾了,只是瞧李瓶兒這粗衣打扮,不禁為她捏了把汗。那蔡夫人可是蔡京的女兒,為人妒忌心又重,李瓶兒估計也沒幾年好活了。
趙有恭合上摺扇,輕輕點了點李瓶兒肩頭,隨後朝門內走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