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個嘛,天機不可洩露”趙有恭擺正臉色,一臉的高深莫測。他可不想解釋,要怎麼解釋,難道告訴朱娘子,他趙某人來自八百年以後?
“故作玄虛,八成又是從哪琢磨出來的餿主意吧,沒想到還真成了。官人,這石料的事可以緩一緩,但錢財的事你得上心一下才行,不過眼下,增稅是不成的,關中剛安穩了幾年,百姓稍有富裕,,這個時候增稅恐怕會適得其反。”
“。。。好娘子,你說了這麼多話,就是要本王去搶嘍,搶就搶嘛,直接說出來便是”趙有恭坐起身,揉著朱娘子的手,眉頭一跳一跳的,這會兒真有點生氣了,要是當初把藏在洛陽的財富保住就好了,平白的便宜了聽雨閣。為什麼是聽雨閣?除了聽雨閣,還有誰有那麼的能力讓那麼多錢財短時間內消失的無影無蹤?
確實如朱娘子所說,眼下的時節增稅不是好事,要是明年還好,可接下來還有大約八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開通大運河的錢從哪來?想來想去,就只剩搶錢這一條路了,問題是搶哪裡呢?
趙有恭為了錢財發愁,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很快就出現了一個斂財的機會。宣和五年六月初。上京臨潢府已經變得有些炎熱。上京地處北方。乾燥異常,在這個夏日炎炎的季節裡,有一場陰謀正在醞釀著,而這場陰謀矛頭直指皇后蕭觀音。而此時蕭觀音還在與趙惟一練習琴藝,對此渾然不知。蕭奉先、耶律乙辛、張琳等人一心要置蕭觀音於死地,到底是為何,是因為這個女人太可怕麼?不,當然不是這個原因。蕭觀音雖然貴為河洛神女,乃大遼第一美人,可她有的也只是高雅脫俗的美麗,她的美不是罪過,只是她不該總是說些讓人生氣的話。
自從蕭昱死後,耶律乙辛就漸漸佔據了優勢,沒了蕭昱從中支援,耶律餘睹也是獨木難支,好幾次耶律乙辛暗中指示手下攻訐耶律餘睹,眼看著就要成功的時候。都被蕭觀音毀了。蕭觀音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在陛下耳邊吹吹風就可以。天下間又有幾個男人能拒絕蕭觀音的話呢?連續幾次謀劃都毀為一旦,漸漸地耶律乙辛就下了決心,要滅耶律餘睹,先除了蕭觀音,可是要打垮蕭觀音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要整垮龐赫,可以用謀反罪名,可蕭觀音呢?她是個女人,還是個與世無爭的女人,她貴為遙輦公主,卻不問族中之事,到最後將擔子交給了之女蕭芷蘊,她如此心性,說她造反,有人信麼?受賄?中飽私囊?干涉政務?這些事都沒有用,以陛下寵愛蕭觀音的態度,估計就是這些是真的,也不會怪罪蕭觀音的。
要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死心,該怎麼做?蕭奉先沒什麼大智慧,可他有足夠的小聰明,早年間混跡市井,浪蕩上京,他太明白男人的心思了。要打擊蕭觀音,就得先讓陛下對蕭觀音失去信心。很快蕭奉先就琢磨出一個美妙的主意,蕭觀音不是醉於音律麼,那就讓她死在音律上,哼哼,聽說那個趙惟一長得可是不賴呢。趙惟一哪是長相不賴,那是典型的小白臉份子。琢磨了一會兒,蕭奉先跟下人交代幾句,換了身便裝乘著馬車去了耶律乙辛府上。
契丹人以弓馬立國,所以大遼男子只要還能走道絕不會坐馬車,但蕭奉先不一樣,他認為只有粗鄙的馬伕才會騎馬,真正有修養的人都是乘馬車的。很快,蕭奉先就被請進了府中,耶律乙辛雖然一直在較好蕭奉先兄弟幾個,但還真沒瞧得起過這幾個貨,不過表面上的禮數還是要的,“不知蕭樞密此來,所為何事?”
蕭奉先倆眼一挑,淡淡一笑,心說你個老狐狸會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當然了,蕭奉先表面上還得畢恭畢敬的,畢竟以後混得如何,還得看耶律乙辛的臉色呢。
“耶律大人,其實也沒什麼大事,聽說大人與西城的清子很熟悉?”蕭觀音純屬是在問廢話,耶律乙辛與清子何等是熟悉那麼簡單,二人正是一對姦情火熱的情人,清子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