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笑聲,卻比女人還媚。凌歡頓時越加鬱悶起來。溼啊,這小白臉莫不是從宮裡逃出來,沒進化好的小太監。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到了凌歡的嘴裡,卻變得妙趣橫生起來。顧君平常所見之人,哪一個不是彬彬有禮,從未見過像凌歡這般賣乖厚臉的俗人,聞言心情竟莫名輕鬆,可她卻依舊惦記著剛才那首詩:“公子這詩固然精妙,卻總給人一種意猶未盡之感。”
凌歡聞言,竟滿臉落寂地搖了搖頭道:“唉,顧兄你懂的,意猶未盡才能回味無窮,回味無窮方可滴滴香濃,滴滴香濃才能多子多孫嘛!”
“不才愚鈍,敬請閣下明示!”顧君心頭突然重重一跳,這凌歡看似粗俗,卻又句句珠璣,有種超凡脫俗的味道,不同與任何人,不禁瞬間肅然起敬起來。
“呃,顧兄真想聽?”凌歡的臉上,頓時現出詭譎的笑意。
顧君見狀,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但在強烈求知**的驅使下,還是鄭重點了點頭:“嗯,顧君願聞其詳!”
“可,可我倆都是男子,說這話太肉麻了點。再說,我只走水路,從不走旱道,還是不說了。”凌歡忍住笑噴的衝動,一本正經道。
“吟詩作對跟旱道,水道有何關係?!”顧君滿面飛霞,強忍住暴走拔劍的衝動道。
凌歡本想再繼續戲謔顧君兩句,但不知怎麼搞得,突然想起不知身在何處的賽西施,頓感心中憋悶的難受,於是一把摟過顧君的肩膀,輕輕一嘆:“顧兄,我見你年紀輕輕便醉心淫溼作對,實在太不檢點了,兄弟我真心勸你要多多鍛鍊身體,別為了泡妞把妹玩風騷,而將身子骨搞垮了。”
顧君被他突然摟住,身子一僵,一柄秋水寶劍滑落掌邊,但見他神態卻有說不出的蕭索,竟霎時莫名心酸起來,便沒了後續動作。
凌歡壓根就不知,自己竟在鬼門關闖了一回,在顧君的身上摸摸抓抓,繼續充大頭道:“你瞧瞧,這小肩膀多單薄,這小身板多柔弱,這小腰多纖細,這小胸膛多……咦?不對,你的胸肌蠻發達的,都快趕上手球了,怎麼練出……”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間心生警兆,飛一般暴退,一道寒光從他前胸劃過,頓時在胸口留下一道血色長痕,虧得反應敏捷,否則只怕早被切成兩半了。
凌歡的身體本沒如此強悍,但從邗縣軍營中醒來後,便發現,不但魂海內的魂琴行動自如,連魂力也充盈到初階巔峰狀態,只差一步便可接地氣,進中階魂生之境了。
他想,定是昏睡中,將歐副指揮使魂力完全吸收的緣故。唯一讓他心癢難耐的,有點遺憾的是,棋廳大門依舊緊閉,無法探知其中內情。
初階巔峰,跟初入魂道時的實力,是不可同日而語的,若擺在境界未升時,剛才就命喪顧君那一劍之下了。
“你這登徒子,我要殺了你……”顧君突然間暴怒,切齒尖叫著,揚劍砍向凌歡,聲音脆如百靈。
呃,原來這小白臉是個妞,難怪剛才抓在手上的胸肌特別發達,彈性十足。凌歡眼見寒光再至,頓時大吃一驚,來不及細想,而是本能一縮腦袋就地翻滾,險之又險的逃過一擊,起身撒腿就往門外狂奔,再不逃只怕小命就沒了。
他沒想到顧君這弱不禁風,美得冒泡的小娘皮,不僅實力強悍,而且還心狠手辣,這要是擺在初入魂生之境時,只怕連反應都沒有,就身首異處一命嗚呼了。
嘁,是你的胸先摸了我的手,到頭來卻反咬一口,真當老子沒朋友圈曝光你。凌歡憤憤不平地狼狽奔逃。哇嘎嘎,話說顧君這小娘皮那啥的確夠肉,夠彈……
凌歡逃得賊快,一眨眼的功夫就沒了人影。
顧君追至大街時,凌歡已蹤跡全無了,正當她咬牙切齒準備,再次拔足狂追時,卻有兩苗條的勁裝男,閃身擋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