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彭千總再沒利用價值,至於魯花會怎樣對待他,就不是凌歡所考慮的事情了。
從彭千總身上發洩了一番,凌歡的心情無比暢快,但最大的疑團,還是沒有解開——凌家緣何捲進這個大漩渦的,那個神秘的殿下又是誰。
站在假山外,王賢德望著凌歡恭聲道:“凌公子博學多才,多智近妖,倘若投入軍旅,定能所向披靡,破敵於千里之外。我想東海備倭趙總兵,定會虛席以待公子的。”
想忽悠我從軍,門都沒有。凌歡劍眉輕佻地挑了挑,嘿嘿笑道:“我也只是嚇唬那傢伙而已,誰知他竟如此草雞。不過,這些都是上不得檯面的小手段,不足掛齒。”
魯花搖搖頭,表情嚴肅地道:“凌歡你過謙了,這並非是小手段,而是大智慧,朝廷對你這樣的人才,也是求賢若渴啊。”
不會吧?就點出地球十大酷刑之一的梳洗,便成棟樑之才了?凌歡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慨然道:“小弟生性淡泊,心地純良,追名逐利非我所願。”
你快拉倒吧,生性淡泊的人會見錢眼開,心地純良的人,會想出酷刑噁心彭千總?王賢德滿頭黑線地感慨道:“凌公子果然高雅淡泊,果然心地純良。”
我高雅的色~心蕩漾,我淡泊的見錢眼開,我正義的病入膏肓,我天生的四大皆空。
凌歡彷彿聽不出,王知縣的語氣,而是有點難為情地,驚愕道:“我已竭力收斂,你竟能發現我的魅力,唉,這難道是我的不治之症?”
“……”王賢德聽了,頓覺好一陣肉麻。
魯花卻早聽慣了,他的胡言亂語,向他飛了個白眼兒,吃吃笑道:“凌歡你看,今日審問彭千總,不是無驚無險,且收穫頗豐?”
當然沒危險了,倘若有危險,我會第一個衝上去?老子天生就是,倚強凌弱的正義之士。凌歡正義凜然地道:“明知有危險我也會衝,誰叫我既熱血又正義。”
“既如此,那你準備何時前往邗縣,調查海寇案?”魯花乘機鼓動道。
“邗縣有王哥排程,我笨手笨腳,就不去湊那熱鬧了。”凌歡急忙謙虛道。開玩笑,邗縣能有府城安全?
魯花像是看透了,凌歡的心理,說道:“我最近有事不在府城,鳳鳴院只怕你是不能回了,誰又知那神秘的黑袍人,會否再次出現。若你不願回邗縣,那就住這裡好了。”
住這裡?這裡雖有很多高手守護,可哪又是那妖女尹幽湄的對手。凌歡震驚之後,靦腆地道:“這裡莫不是你的地盤,住在陌生的地方,那多不好意思。”
“你別問那麼多,只要放心住此就好。而且這裡戒備森嚴,除我親自領著,外人是插翅難進的。”魯花自信滿滿地說道。
信你話,褲帶都跑偏了。凌歡搖頭不止,義正詞嚴地激動道:“做人要有始有終,我怎能讓王哥獨對海寇案。如花姐你不必再勸,邗縣即使有刀山火海,我也跟王哥共同進退。”
切,說的比唱的好聽。王賢德砸了咂嘴,不放心地勸道:“凌公子,你還是聽從魯大人的安排,這裡戒備森嚴,總比邗縣安全,那些殺手的觸覺,也不可能延伸到此的。”
你以為我不知道邗縣很危險,可在這裡沒高手坐鎮,還不如人不知鬼不覺地回邗縣,來的安全。
凌歡驀地瞪大眼睛,驚訝地道:“王哥你怎能如此輕看我,難道我在你心中,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好了別再勸,我意已決,回邗縣與兄弟們同患難。”
最終,凌歡“如願”,隨王賢德回邗縣,調查海寇案去了。
等凌歡前腳剛走,魯花的身邊,便很突兀的出現位,明眸皓齒的公子來。這公子若有所思,看著月亮門的方向,喃喃自語道:“希望你這貪生怕死的登徒子,能攪渾邗縣,讓單家,甚至背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