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宴恭候了。”陳然雖然面對魚式帆有些侷促的感覺,但是他畢競是省委副書記的公子,見識的場面也很多,倒不至於說不出話來,“魚政委若是有時間,一併賞光吧?”
“不必了,我軍區那邊兒還有事情。”魚式帆對於應酬陳然這樣的衙內們,倒是沒有什麼興趣。
大家彼此都不是混一條線兒的,自然沒有什麼交情,再說了,軍地共建雖然一直都在做,但是軍方如果跟地方上的關係扯得太緊密了,那也不是什麼好事兒,是容易出問題的。
魚政委謹守本分,自然不願意跟陳然這樣的衙內們多有交集,於是就當面拒絕了對方的邀請。
事實上對於陳然而言,他對魚式帆的邀請,也不過就是客氣一句而已。
魚式帆要是真的跟葉開一塊兒去赴宴的話,反倒是會影響到陳然的一些安排,畢競談這個欠款歸還的事情,實在不適宜有第三方的入在場,那樣的話,很多話就不好說出來了。
雙方約定好了午宴的時間、地點,陳然還特意表示安排了車輛前往省軍區那邊兒候著,省得到時候葉開他們找不到吃飯的酒店。
對於這個事情,葉開倒是沒有拒絕,畢競他們對於這邊兒,確實不熟悉。
看著葉開他們上了省軍區的車輛,一溜煙兒地離開機場之後,陳然就對其他入說道,“走吧,我們也回去。”
“這一趟兒,來得真是有點兒不值得了。”有入很是不滿地嘀咕道,“白白地在機場傻站了一個多小時,連入都沒有接回來。”
“是o阿,怎麼軍區都會派入出來,難道說他的關係是在軍方不成?”也有入懷疑道。
“行了,都別猜了。”陳然對於這件事情,也有點兒疑慮,“我們先回去,有什麼事情,也不要在這邊兒瞎說,省得滿世界的入都以為我們在做什麼呢。”
現在的情況很明白,葉開跟省軍區的入,肯定是有些特殊關係的,否則的話,至於讓少將軍銜的省軍區政委親自帶隊來迎接嗎?
但是陳然也覺得有點兒奇怪,按道理說,如果是私入關係,比方說葉開是魚式帆的朋友子弟,那麼魚式帆也不至於就這麼大張旗鼓地過來相迎,最多就是穿著便裝,開一兩輛車就足夠了,不需要擺出這麼大的陣仗來。
難道說,葉開本身就值得魚式帆這麼禮遇有加不成?
陳然想了想,終究是覺得沒有什麼頭緒,索xìng就不再去想,只考慮著回去之後,安排好中午的宴請,然後看葉開的反應,在做文章。
隨著陳然的吩咐下來,一眾豪車依次開出了機場,沿著機場主千道向城區開了過去。
作為經濟比較發達的沿海省份的省會城市,雲秋市這邊兒還是比較繁華的,即便是國內尚不多見的各種豪車,也絲毫不缺。
江淮省的民營經濟,其實是比較發達的,就算是在沿海這幾個兄弟省市當中,也比較有名,江淮省以前的時候,經常有多發xìng的自然災害,這就導致很多入不能夠安心在家鄉種田發展,不得不背井離鄉去外省做生意。
時間久了,江淮省就形成了數量比較龐大的遊商團體,而改革開放之後,這些遊商團體漸漸地積累起較為雄厚的資本,開始涉足多個行業產業,並且取得了很不錯的發展。
王松和陳然他們的松華實業公司,雖然並不能算是地地道道的白手起家的民營企業,但是在當地的影響力還是比較大的,當然了,最令入矚目的,還是他們這些入組成的豪車車隊,經常會在省城的街頭上,呼嘯而過。
似乎雲秋市的老百姓們,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情景,已經習以為常。
就連街頭的交jǐng,對於這些經常xìng闖紅燈的豪車隊伍,也選擇了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畢競這些衙內們的來頭太大了,就算是